我单是从“功”上分析而主要是从“火用”上分折!我提出的“系统功用”其实就是对物理学的“火用”的广义推广——即“广义‘火用’”,我认为“劳动力”、“生产力”都不过是“系统功用”或“广义‘火用’”的特例而己,但,这只是以主体或陈述对象为参照系统的角度对环境系统“输出”、付出的一面来看万物(即我所说的“泛系统”)的价值联系,而相反以主体或陈述对象的对于环境系统的“输入”所引起的优化效应即“广义负熵”或“广义效用”。
因此,我说自己的“泛系统价值优化论”可以把所有价值论统一是有根据的,当然,自然科学的许多概念如果不加以改进便套用在社会科学上的确会有产生形而上之弊,因此,我用控制论与信息论的方法并引入“价值参照系”与“价值参照标准”使自然科学的许多概念用在社会科学上顺理成章,你说当时是称为“劳动功”,后来发现这条路走不通,于是引进“生产力”这个概念可能是你太过于执着于传统自然科学方法陷入形而上之弊吧?
人体系统与社会系统本来就是耗散结构的一种形式,同样它们都符合大自然的经济法则——广义的经济法则,任何学科都遵循于大自然的广义经济法则,正所谓“道法自然”,我的 “泛系统价值优化论”只不过是企图试偿陈述大自然万物之间的物质、能量、信息价值的转化但偏重于价值优化的研究,其实我们如果能了解万物的价值优化的原因也自然可以推出其对立面退化的原因。
有一点让自己兴奋不己的是,同时我用自己的价值论去理解国学也觉得非常方便,不好意思在下又跟
不是我陷入形而上学,而是你不这么做不行。比如某个生产单元的“共用”为10,那么你怎么确定它呢?我记得你以前说的办法实际是成本论,循环了。


雷达卡
京公网安备 11010802022788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