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经院王弟海（宏观经济学、收入分配不平等）在线访谈问答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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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弟海，复旦大学经济学院公共经济学系副教授。

王弟海，2007年10月份起，开始在复旦大学经济学院从事经济学教学和研究工作, 现在为复旦大学经济学院公共经济学系副教授和《世界经济文汇》的编辑。

主要研究领域为宏观经济学，研究方向包括经济增长、收入分配，健康经济学与经济增长。

1994年毕业于南昌大学共青学院，2002年获得浙江大学经济学硕士，2006年获得北京大学经济学博士。

2006 年至2007年在香港中文大学工商管理学院从事博士后研究工作。

已出版著作三部(《收入和财富分配不平等：动态视角》、《宏观经济学数理模型基础》和《经济学中的优化方法)。已经在China Economic Review、Annals of Economics and Finance、《经济研究》、《经济学季刊》、《金融研究》、《管理世界》、《世界经济》、《中国工业经济》、《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等经济学刊物共发表论文30多篇。

目前教授过的课程主要有《时间系列分析》、《宏观经济学》、《微观经济学》、《经济增长理论》和《动态优化理论》，给复旦大学经济学院的硕士生和博士生讲授过的课程《高级宏观经济学》。

担任Annals of Economics and Finance、《经济研究》、《经济学季刊》、《金融研究》、《世界经济》、《国际金融研究》、《中国金融评论》、《南方经济》等杂志的匿名审稿人。

问答汇总：

1，坛友yeting2000：

王老师：
    您好！感谢您百忙之中抽空为我们解答问题，我的问题是：参照劳动和社会保障部提供的经济数据可知，我国行业收入与行业收入的比值是6倍，而国际上的收入差距标准大约为3倍,这说明我国行业间收入差距已经处在一个较高的水平。而最主要的高收入行业集中在金融、电力、电信、保险、烟草等领域，这类行业的收入要比其它行业的收入高出2~3倍。这仅仅是实际工资的对比，如果将工资外收入和职工福利待遇等相加起来，则这种差距将会扩大到6~10倍。且在工资增长速度方面，高收入行业要比建筑业、采掘业、农林牧渔业等行业高出很多。不难看出，在行业垄断的背景下，只有那些垄断行业才有能力大幅度增加员工的工资、福利，由此也就形成了一种工资分配秩序的“潜规则”。这可能会埋下社会的一些不安定因素，面对此种情况，您是如何看待和建议的呢？
      谢谢！
A:yeting2000你好！
关于我国垄断行业高工资的问题，这是导致我国行业收入差距扩大的主要原因之一。其实，我国现阶段哪些行业平均收入水平比较高的行业，基本上都是垄断性质的行业。
为了解决行业收入过大，一种办法当然是如大家所说的，就是打破行业垄断。但是，也打破垄断，这不是一个短时间能解决的问题，它涉及到各个行业的改革问题。例如，打破银行垄断，就需要进行金融改革；打破铁路行业的垄断，就需要进行铁路体制的改革。这些改革本身不是短时间能解决的。而且，有些垄断由于具有自然垄断的性质，可能根本无法打破。所以，如果只从打破行业垄断入手来解决垄断行业收入过高所带来的行业收入差距过大问题，可能不是一个短期能见效的办法。
我认为解决垄断行业收入过高问题还可以从另一个方面入手，即从劳动力市场入手。我们知道，在其他国家也存在垄断，但是，哪些国家的垄断行业所获得收入并没有形成这些行业劳动收入者的高收入，而是形成了这些行业的垄断利润。如果我国能够使得垄断行业的所获得垄断收入形成利润上交给国家，那么，就不会导致垄断行业的高收入了。由此，解决垄断行业的高收入问题，可通过要求垄断行业放开期内部劳动力市场，让垄断行业的员工获得同其它行业的员工同样的收入水平；同时要求垄断行业必须上交一定的垄断行业利润（或者成为垄断行业税也行）。这样，也许是一个短期就可以即决垄断行业收入过高的办法。


2，坛友hengxiaoheng：
王老师：您好！您认为中国在外需不振的情况下，如何有效的刺激内需，高储蓄率能否转为高投资率，让资金更有效的流通起来。我一直思考的是用凯恩斯那套的需求管理对中国现在而言是否已经失效，是否应该转到供给管理上来。
A:坛友hengxiaoheng你好，
在外需不振的情况下，要提高内需，关键就是要提高本国居民对本国生产的商品的购买需要。者包括两个方面，，对于本国的高收入者，需要提起它们对本国商品要有该买愿望，或者本国生产的产品有他们所需要的。由此，我们就需要转变生产结构。不能只生产一些低端的必须品，也要生产一些高价值的高质量的高端产品。其次，对于本国的低收入者，需要提高他们的购买能力，由此，就不许提高他们的收入水平。那么，这就涉及到如何提高中低收入阶层的收入水平，缩小收入差距问题。另外，还需要解决其他住房、医疗、教育等方面的压力挤占中低收入阶层的消费需要问题。
   至于你谈到的凯恩斯那套的需求管理是否适合中国，我认为，应该说这套需求管理在解决短期的问题时，肯定是有效的，无论对那个国家，只要该国存在有效需求不足问题。但是，如果长期利用这套政策来刺激需要，并希望通过它来带动长期经济增长，那就是肯定行不通的。这一点，在理论界和西方国家的经验都已经得到证明。

3，坛友zydlscjtt：
王教授：
您好！看见你的学术研究中涉及到房价，我的问题是：近些年来房价一直是焦点、敏感和大众化问题，谁都知道我国的房地产市场存在巨大泡沫，谁都胆战心惊的关注着房价，消费担心泡沫的继续扩张，房地产商担心泡沫的随时破灭，ZF小心翼翼的保持着房价稳中有降，今年以来，房价疯涨势头在一定程度上得到遏制，在您看来，这是宏观调控的结果，或者是刚需得到释放的表现，还是消费者在博弈中处于短暂的上风？未来几年我国的房价走势如何？ZF对房价的调控会不会受经济形势的影响，其影响力有多大？
A:坛友zydlscjtt你好，
关于我国的房价问题，由于房地产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如此之大，而且它对整个国家的经济增长的影响如此之大，所以，现在不能只从房地产一个部门的发展来说房价是否过高或高低，而应该放在整个宏观经济的整体均衡中来分析它。关于我在这个问题的观点，如有兴趣，请参见本人发在《浙江社会科学》(2010年第5期)的文章《透视我国的高房价:一般均衡分析的视角》和2010年发在《中国社会科学报》（2010年9月10日）的论文《使房价稳中有降应成为ZF的调控目标》。今天由于时间原因，就不再多说了。
4，坛友fzj320：
王老师：
请问在中国政府强势控制很大部分资源的情况下，政府部门或国有垄断企业依靠双轨制获得大量租金，收入分配不平等是必然的。请问如何从制度演进的角度来解释十八大提出的收入分配改革的方案？谢谢！
A:坛友fzj320你好，关于十八提出的收入分配改革方面，我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研究，所以现在还无法评价和解释它。关于垄断企业的收入为题，参见我刚才对坛友yeting2000的回答。

5，坛友math100：
王教授：
    您好！你研究收入分配的问题，（1）首先问个直接的问题，现阶段收入分配研究领域的前沿有哪些？（2）在收入分配中，北欧国家作为实行高福利国家的社会保障制度，在这些国家研究的收入分配的教授中有没有出现一些新的特点，（3）最后问下老师认为当前我国收入分配不均的主要原因是什么，谢谢老师A:坛友math100你好，首先，关于你的个和第二问题，可以参见我写的拙文《收入和财富分配不平等的动态演化综述》(《经济学季刊》，2008年，第7卷第二期(总期第28期))。关于第三个问题，如对我的观点感兴趣，请参见我的拙文《我国收入分配格局的变迁和现状:原因、影响及其对策》，《 社会科学辑刊》，2012年 第03期 。今天由于时间原因，无法多说。


6，坛友绿意盎然：
王教授，根据拉美国家之前的经验，你觉得中国如何平稳突破“中等收入陷阱”，而在突破这个问题的过程中我们需要具备什么样的心态？谢谢！
A:坛友绿意盎然你好：
关于中国如何突破“中等收入陷阱”问题，我认为就是中国如何从单纯地追求经济增长（更确切地说，是追求gdp的增长）转移到追求经济发展上来。对于拉美和东南亚一些国家，之所以陷入了“中等收入陷阱”问题，关于就是它们没有很好的解决经济全面发展的问题，如经济转型问题、收入差距问题、政治稳定和民生问题、社会公共产品的提供问题以及社会腐败和不公正问题。中国目前几乎上面所有的问题上都已经显现出一定的问题，如果让这些问题继续恶化，就既有可能会陷入“中等收入陷阱”。如果能很好地解决这些问题，也许就能突破“中等收入陷阱”。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国家高层似乎已经注意到了这些问题，不知道未来是否能很好地解决这些问题。

7，坛友rendajjlt09：
你好，我想请问一下，就是说现在学学者研究收入不公等问题，对当局决策有多大的影响，或者说ZF会考虑大学学者的意见，研究成果吗，还是说决策者觉得到了要解决的时候才去处理。最典型的是垄断类型的国企，央企，他们的高福利收入如何调节，低收入者人群还是比较大的，如何给与他们提高收入的机会。 谢谢。
A:坛友rendajjlt09你好，你这个问题问的有趣。不过，这个问题可能让当局决策者来回答更好。我个人认为，学者的研究对当局者有一定影响，但是，相对于国外而言，影响太小。

8，坛友rendajjlt09：
有两个问题，中国经济今年真的很严峻么，听说很多大学毕业生今年找不到工作，难找，这是为什么，但是看ZF好像不关心啊，原因是金融危机的后续影响么啊。再一个为什么中国西部发展不起来，中西部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啊。我总觉得中国如果多一些中型发展比较好的城市，就业什么的会比较好解决。
A:坛友rendajjlt09你好，很抱歉，你的个问题问的很好，但我都无法回答。我想让ZF部门回答更好。对于第二个问题，我想应该是时间问题吧。从理论上讲，只要东部的一些劳动密集型产业能够转移到中西部，那时就是中西部发展的机会。当然，实际当中还同国家的政策和体制有关。

9，坛友程龙义：
王老师您好：我想问一下
1.中国当前收入不均问题会影响社会稳定吗？并且国家采取了很多措施，但效果似乎不是很明显，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
2.对于我国ZF、公务员收入不太公开，你又是怎么看的？A:坛友程龙义你好，
首先，收入过于不均肯定会影响社会稳定。一般来说，当基尼系数超过了0.45，就会影响社会稳定。对于我国来说，尽管我国的全国童子基尼系数已经超过了0.45，现已经达到0.5，但是由于我国存在城乡分割，而且我国农村和城镇内部的基尼系数都没有超过0.4，所以我国目前社会还是稳定的。不过，相对于90年来说，近年来社会不稳定的事件已经明显增加了。
其次，我当然能人文我国zf、公务员的收入应该公开。但是，这需要一个公务员制度改革的时间过程。

10，坛友石头加油：
尊敬的王老师：您好！
我国行业收入差距过大的局面普遍存在且未得到根本改变。国家统计局今年5月底公布数据称，2011年，城镇私营单位“公共管理和社会组织”行业年平均工资为11738元，而非私营单位“金融业”年平均工资达91364元，两者相差8倍。而九三学社中央2010年提交的政协提案援引的一组数据显示，我国收入10%群体和收入10%群体的收入差距，已从1988年的7.3倍上升到2007年的23倍。
近年来，中央出台了一系列措施力图缩小收入差距，但社会上关于收入分配改革的呼声并未因此减弱。解决当前收入分配问题，首先得找到“病因”。许多专家认为，收入分配制度不健全、经济社会体制弊端以及经济发展方式和经济结构不合理等多方面原因造成我国居民收入差距过大。您有什么高见？国家能否从根本上解决此问题？期待您的精彩答复！A:坛友石头你好，关于你的问题，我想用我发表再《中国社会科学报》上的一篇文章还回答你：
    完善市场制度　缩小收入差距
《中国社会科学报》 2011年11月03日
1978—1985年，我国基尼系数呈现下降趋势；1985年到现在，基尼系数基本上呈现上升趋势，其中1994—1997年基尼系数出现过短期下降。而市场化改革和二元经济发展是我国收入差距扩大的初始原因。这两个因素所导致的收入差距在完善的市场经济条件下是短期性的，最终会随着经济的发展而缩小。这一点已经被经济理论和各国实践所证明。但是，在不完善的市场经济条件下，这种差距会持续性地扩大。就我国目前而言，这些不完善的市场条件表现较为明显。
　　，城乡和地区分割的户籍制度，以及地区和城乡经济发展不平衡，导致城乡和地区收入差距扩大。在改革过程中对不同地区的政策倾斜使得各地区的经济发展出现巨大差距，导致了不同地区之间的工资报酬和资本报酬的差距不断扩大，从而使得不同地区之间居民收入出现差距。同时，我国户籍制度并不是限制所有人的流动，高学历、高能力和高财富的“三高”人才可在各地区间任意流动。这使得发达地区吸引更多的“三高”人才进入，更多的人力资本又会使得这些地区能吸引更多的物质资本，从而使得这些地区所有人的工资水平都更高。而这会加剧不同地区间居民的收入差距，特别是不同地区具有低人力资本居民的收入差距。
　　第二，资本通过国有资源的杠杆作用获得较高的非市场收入，导致我国少数高收入者收入过高。市场经济条件下按要素分配的原则提高了资本在收入分配中的作用，这已经从社会阶层的流动性方面扩大了收入不平等程度。因为资本收入的获得使上一代的收入差距会影响到下一代的收入差距，从而使得收入不平等在时间上会产生累积作用，富者通过资本收入可能会更富。如果市场是完善的，资本收入通过时间所积累的不平等是有限的，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将会保持不变。但是，由于我国资本市场不完善，为了发展当地经济，各地ZF都通过提供低价资源给投资者来吸引资本。因此，资本所有者可以利用资本来控制国有资源。一旦资本所有者获得了这种国有性质的垄断资源，就可以获得资本和垄断性资源的收益。资本通过国有资源杠杆，所获得的收益远高于资本市场上的正常报酬。这就极大地增加了资本所有者的收入，扩大了高收入阶层和中低收入阶层之间的收入差距。
　　第三，垄断和垄断部门对其内部劳动力市场和垄断收入的内部控制，扩大了行业收入差距。在完善的市场经济条件下，劳动力市场的竞争会使得垄断部门的工资等于社会的平均工资，因为一旦垄断部门的工人工资高于社会平均工资，其他行业和部门的工人会通过工资竞争进入该垄断部门。因此，工人在行业和部门间的自由流动将使得垄断部门和行业的超额收益只会形成超额利润，而不会形成垄断部门和行业的高工资。但是，在我国一些明显存在垄断的石油、铁路、金融、电信等部门和行业，其职工工资都远高于市场平均工资。而且现在在国有垄断部门的有关制度下，由于垄断部门对其内部劳动力市场和垄断收入的内部控制，在位者以现有人员的福利化而不是利润化为目标。垄断部门和行业的员工几乎是终生制的，没有流动性。外部工人即使进入，也会因“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制度而受到歧视。这不但扩大了垄断部门和行业同其他行业之间的收入差距，而且其内部的收入差距也是巨大的。
第四，教育人力资本投资回报率的提高和高等教育自费的教育制度改革，导致我国收入分配流动性下降。在公费教育制度下，个人的教育投资受个人家庭财富水平的影响很小，只有个人能力会影响个人教育水平，从而决定着个人职业和收人水平。但在自费教育制度下，教育费用由个人直接支付，而我国教育投资的信贷市场又不完善，这就使得个人的教育投资直接受到个人家庭收入和财富水平的影响。当能否获得教育人力资本受到个人家庭收入和财富约束时，上一代的收入水平可能会决定着下一代的教育水平、职业和收入水平。由此，教育可能会成为社会阶层流动性的障碍，成为持续加剧不平等的重要途径，甚至可能导致社会阶层的分化。
改善我国收入分配格局，最根本的是要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比如，改革户籍制度，完善劳动力市场，实现统一的劳动力市场。对不发达地区采取倾向性的扶持政策，缩小地区经济发展的差距。规范国有资源的使用制度和收益分配原则。对垄断部门和行业进行改革，在这些部门和行业引入竞争机制，用产品市场的竞争来降低这些部门和行业的高额利润。改革教育制度，加大对低收入阶层的教育扶助，同时完善教育投资信贷市场，由此可以缩小上一代财富对下一代收入的影响，增加社会阶层的流动性。最后，尽量限制各种非市场性收入，包括寻租、腐败、投机等所带来的收入。

11，坛友ZJWINBOSS：
王教授，您好，请问健康经济学为什么能成为一门独立的研究学科，它有自己独特的研究方法吗？为什么健康经济不能统一纳入到人力资本的范畴来研究？个人对健康经济很感兴趣，也很困惑？能否推荐一些好的文献？谢谢A:坛友zjwomboss你好，
   一门学科只要它友自己的独立研究对发和系统的研究方法，就能成为独立的研究学科。健康经济学具有自己的独立研究对象：人类的经济行为如何影响其健康水平，以及健康水平如何影响人类的经济学行为。同时也有系统的研究方法——经济学研究方法。健康经济学比人力资本要广泛的多，不过健康和人力资本交叉的地方就是所谓的健康人力资本。经济学研究健康人力资本主要是从经济增长角度入手的。但是，健康人力资本只是健康经济学的一个很小的部分。关于健康经济学的参考文献，你可以先去看看Culyer and Newhouse主编的《健康经济学手册》。从那本书中，你可以找到更多的文献。

12，坛友jinge789：
看过王老师的《宏观经济学数理模型基础》，很扎实，很有用。
在此提问一个关于危机的问题：以美国次贷危机和欧洲债务危机为背景，如何理解货币危机与债务危机之间的关系，多谢王老师！
A:坛友jinge你好，
货币危机是指一个国家发行的货币出现了信任危机，它表现在，，该国的货币会相对于其他国家的货币极度贬值；第二，该国的货币也可能不会本国人所认可，因此，本国居民在实际生活中都倾向于不使用它。
债务危机是指一个国家zhengfu发行的债券出现了危机，具体表现就是zf可能无法偿还其发行的国债，有时也可能是公众认为zhengfu无法偿还它，由此导致ZF国债的市面价格极低，国债的利率和zhfu再发国债的成本极高。
在中央银行独立于zf的情况下，这两者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当然，如果中央银行缺乏独立性，可能国债危机会导致zf利用货币放水来融资，从而导致货币也出现危机。

13，坛友wuhui1018：
王老师：您好！提不出什么好的研究问题，请您给推荐下高级宏观经济学中所用方法---动态规划与最优控制方面的好的讲义和论文吧？
我个人没有经过经济学的系统教育与培训，您认为怎样才能很好很快的学好宏观经济学啊？成尤其高宏的学习要注意些什么。里面好像有很多的模型。
A:关于最优控制理论，比较好的教材有：蒋中一的《动态最优化基础》(商务印书馆）时一本比较容易读的教材，适合于经济学系数学基础的学生月的，龚六堂老师的《动态经济学方法》（北京大学出版社）和Kamie and Schwartz的Dynamic Optimization（人大经济论坛应该有电子版的下载）也是一本比较好的书，就是难度大些，经济学系本科水平的学生阅读有一定难度。本人最近也出版了一本优化方面的书（《经济学中的优化方法》，清华大学出版社），不过我拿到树后发现，排版有些地方有错误。
关于动态规划方面，龚六堂老师的《动态经济学方法》（北京大学出版社）和Stokey，Lucas and Prescott的Recursive Methods in Economic Dynamics都是比较好的教材，不过都比较难。如果只想简单知道其原理，本人的《宏观经济学基本数理模型》一书的附录中有介绍，也可以共参考。
关于如何能最快的学好宏观经济学，我只能遗憾的说，没有。宏观经济学很复杂，本身这个学科的发展现在还不完善，所以研究方法和内容很多，很庞杂。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宏观经济学仍然存在各个流派的原因。如果发展完善了，派别林立的现象就很难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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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宏观经济学 收入分配 问答汇总 在线访谈 复旦经院 经济学 收入 在线 复旦 初次分配 收入分配改革 收入分配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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