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发布】《中国经济如是说》前言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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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实：前言
——我生命的意义就是创作  

本书的重点是经济学与中国经济研究，尤其是后者。在中国经济研究这一大的方面，集中探讨了三个问题，制度问题，宏观问题，和三农问题。在经济学这一小的方面，一个是进行了经济学的大反思，另一个围绕新结构经济学进行了深入剖析。还有，附录部分，一个是与小崔小撒对话，另一个是与冰冰对话，其中包括人生起落，读书历程，专业争论，文化探讨，等等，也可以说是精彩看点。北京大学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教授辛德勇先生在《舊史輿地文编》一书的自序中说，就是這種好奇心和求真的慾望，誘使我關注更多的領域，研究更多的問題。這樣胡亂翻書，胡亂寫東西，當然會有明顯的弊病，這就是難以寫出系統性的論著。不過，寫有關中國古代歷史的學術論著，若是過分看重所謂系統性，我想有很大一部分，難免會寫成六十多年來中國特有的那種教科書的樣子，祗是做一個簡單亦且膚淺的敘述。和這類“系統性”著述相比，我倒更願意一輩子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地寫各式各樣的論文。可以说，我苗实在这一点上与辛先生不谋而合，即志不在搞那种貌似完备的系统性论述，而是乐意一辈子保持好奇心和求真的欲望，关注更多领域，研究更多问题，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写自己心仪的各式各样的文章。2013年7月，南开大学经济学博士，天津财经大学教师杨珍增先生看了我的作品初稿后，直接对我说，苗实兄，今天终于把大作大致看完了，书里有很多您自己的观点，并且紧贴时事。好的不多说，我认为还有可以改进的地方：（1）内在逻辑性不够，需要一条主线把这些短文串起来；（2）与论坛上的争论相关的东西似乎有些多，占据了表达对时事问题观点的版面；（3）可以增加数据来佐证观点。可能我看的不够仔细，老兄就本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原则来看吧。老实讲，杨珍增先生当时看的是《中国经济如是说》没有成型的初级稿，的确说到了某些不足。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根据他的建议进行了系统修改，而通过大的调整，面貌大为改观。同是2013年7月，著名经济学家，中国人民大学李义平教授阅读了初稿后，回复说，你好好努力，一定会有收获。我最近很忙，有时间再细看你的书稿。2014年5月，我让斯坦福大学经济学博士，IMF经济师王一先生点评我的文章，他随后回信说，苗先生，您好，初步拜读了您的文章，说真的不能说完全读懂了。您的一些分析开阔了我的视野，但是跟我所熟悉的经济分析方法有很多出入。当然了，您的文章很多是政策评论，我还需要更多的时间仔细看看，再次感谢您的来信。坦白讲，王一先生说我苗实的研究方法也好，属于政策评论也好，都说到了点子上。一来，研究方法不是数理分析，而是在长期观察的基础上，以通俗易懂的语言进行分析和领悟。二来，不是理论研究，而是应用研究，主要是运用经济学对中国经济问题进行一般的分析。2015年12月中旬，同济大学可持续发展与管理研究所所长诸大建教授在浏览了样章后，私信说，谢谢，大致看了一下。抱歉，我对你写的东西没有研究，请理解。2016年1月2日，交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连平教授很干脆，他说，抱歉，太忙了。2016年1月3日，中央社会主义学院王占阳教授回信说，您好，虽是几句话，但也得看了书才能说。我现在实在太忙，只能抱歉了。祝您大作出版！2016年1月4日，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校长助理兼研究生院常务副院长丁志杰教授回话说，抱歉抱歉，很敬佩您对经济的现实思考和理论探索，但我主要研究金融，很难把握该书的大部分内容和观点，不敢妄写评语，期待以后有机会交流。再次，表示歉意。2016年1月12日，经济学家韩志国教授很直白，他说，对不起，我从来不做这种事情（即写推荐语）。2016年1月14日，北师大管理学院博导董藩教授来信说，我很少作序或写推荐语，除了自己的学生和熟人外，怕评价不当。另外，有白永秀老师写序就可以了。说心里话，诸大建教授，连平教授，王占阳教授，丁志杰教授，韩志国教授和董藩教授的回音，在我苗实看来，情理之中，可以理解。毕竟，学问在求真，来不得半点虚假。另外，一来他们都是大忙人，学术时间宝贵，不容分心；二来，严肃，谦虚，坦诚，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是他们的学术态度，值得学习。

其次，我苗实再谈十点，也就是有十个交代。

第一点，中国经济问题是一个庞大的体系，这里面有各式各样的问题。而且，只要你有一颗沉静的心，善于去挖掘，就不缺有趣的问题。可以说，我长期学习研究制度问题，宏观问题，三农问题和区域问题，写了一些相关文章。但是，比较零散，不够系统。也许，四十五岁以前，经济研究只是在练兵，而以后才真正步入实战。虽然，我在经济研究方面，有了初步的开拓，形成了一部著作《中国经济如是说》，但是我坚信，经济研究需要更大更深更广的积累，《中国经济如是说》只能是我比较幼稚的代表作。也许，在经济研究方面再奋斗二三十年甚至更久，才会产生接近于成熟的代表作《中国经济如是说》。更进一步讲，过去六年多，起早贪黑，我认认真真写了一些文章，算是有了点积累。其实，我写文章，不希望大家记住某些结论，而是希望大家弄清楚我的思考过程，主要是观察分析领悟的基本方法。然后，把我的思考过程作为整个思考的一个环节，从而启发你接着有下一个思考环节。也就是说，我的思考不是目的，而是为了抛砖引玉，引导你进行更有价值的进一步思考。

第二点，在中国经济方面，我主要是运用经济学去分析；在社会人生方面，我主要是运用国学去分析。而且，这两个区域有明确的区分。也就是说，我有经济学和国学两个知识框架，前一个知识框架专门用来照射中国经济，后一个知识框架专门用来照射社会人生。或许，经济学也可以分析社会人生，国学也可以分析中国经济。但是，我自始至终没有这样做，也从来没有打算去尝试。尽管跨学科分析，在别人眼中相当有趣，但是对我而言非常有难度。鉴于精力极其有限，我不会去从事跨学科的研究。譬如，在1998年的时候，我就听人说物理学中耗散结构理论可用于经济分析，结果却很难。过去计划经济，企业围着ZF转，消费者围着企业转，ZF是最大的核心。现在，新常态来了，要通过供给侧改革来实现，结果就是企业围着消费者转，ZF围着企业转，消费者是最大的核心。也就是说，现代市场经济时代，企业要吃饭，就必须千方百计服务好消费者，而ZF要吃饭，就必须千方百计服务好企业。十八届三中全让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ZF作用，十八届四中全会推行依法治国，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创新协调开放绿色共享，路子是完全正确的，我坚定支持。但是要注意，顶层设计是一方面，基层实践至关重要，必须落地扎根结果。

第三点，学者，首先是专业人士，其次是公共知识分子，最后才是社会活动家。而且，专业人士的圈子是百万人级别，公共知识分子的圈子是千万人级别，社会活动家的圈子是数亿人级别。一般讲，大多数学者属于百万人级别的圈子，少数学者属于千万人级别的圈子，只有极个别学者属于数亿人级别的圈子，也就是说，在学者中，公共知识分子不多，社会活动家更少。当然，从活跃程度讲的话，专业人士是小红，公共知识分子是中红，社会活动家是大红。话说，社会活动家，既拥有专业知识，又能与公众打成一片，更有相当的政治斡旋能力。所以说，学者型社会活动家，人中龙凤也，稀有。说到我个人，已经从书斋中的专业人士做到了网络中的公共知识分子，那么将来会不会成为社会活动家？我看，可能性不大。毕竟，我深居书斋习惯了，不乐意东奔西跑。而且，从小到现在，不懂交际，一个人静静呆着舒舒服服，人一多反倒很不自在了。父亲经常对人讲，我这个长子，确实是读书的好材料，肚子里学问自然不少，这个是好的方面。不好的方面是什么呢？就是怕见人，没出息，上不了台面。这里，没出息，就是没有干实业的本事，只会读书搞研究。可以说，父亲说的是大实话，我本人没有不同意见。毕竟，咱只是学者，不是官员或企业家。

第四点，忙着，就是福，不吃亏。可以说，这是我从勤劳的父母身上学到的天底下最深刻的道理之一。记得2001年前后，家里有些困难，父母二话没说，开始甩开膀子大干，一干就是十五年，困难一个个都被他们克服了。说真的，这个吃苦精神，我佩服的五体投地。而且，我也真正学到手了，真是受益无穷，所以才告诉大家。当我在家里的时候，父母经常说，人不能闲着，闲着浑身不舒服，甚至会憋出病来，而出去干干活，活动活动筋骨，加速血液循环，新陈代谢好，吃饭也格外香。确实，最近这几年，我也有深刻体会，忙一天，踏实一天，忙一年，踏实一年，反正别闲着，身心也健康。老实讲，父母忙了多半辈子，成就了一个幸福的家，而有了这个家，子女奋斗才有坚实的基础。就我而言，忙了半辈子，即读书研究半辈子，终于学有所成，著书立说，造福大众，声名远播。当然，父母的部分辛苦转移到我，而我把全部辛苦又转移到广大读者，值了。虽然我们身处西部农村，算不上多么富裕，但是我们一直坚守着耕读传家的古老传统，一方面修身齐家，养家糊口，另一方面读书问学，治国平天下。

第五点，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也就是说，做事情，只有坚守规矩，才能名正言顺，成就大业。譬如，做独立经济学家，就必须有一定的研究，拥有著书立说的能力，这个就是规矩。否则，人人都可以自称独立经济学家。再譬如，在某个网站发文章，就不能重复发，这个就是规矩。否则，乱发一气，这个网站的秩序肯定差。还有，大家一起探讨学术问题，语言文明是必须的，这是规矩。否则，骂来骂去，污言秽语，不仅仅伤和气，而且给人的印象不好，或者没有修养，或者素质低下，等等。当然，一个人，规规矩矩，拥护的人就多，反对的人自然就少。而且，一路走来，波折会少许多。当下的改革开放时代，向现代市场经济社会转型，无论消费者，企业，还是ZF，都必须守规矩，规律的规矩，法律的规矩，以及道德的规矩。如果这些规矩不起作用，繁荣也好，和谐也好，文明也好，都不可能实现，只能是贫困，混乱，野蛮。那么，中国梦就只能是梦，实现不了。什么是经济新常态？就是规律起作用，法律起作用，道德起作用，经济秩序良好，走向繁荣昌盛。什么是供给侧改革？就是把破坏规矩起作用的障碍去除掉，让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真正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ZF作用。这样的话，新常态在供给侧改革下达到了，中国梦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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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中国经济 如是说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 公共知识分子 中国经济问题 北京大学 中国古代史 中国经济 经济学 好奇心

第六点，只要大多数网友喜欢，少数网友骂几句，也不算啥。毕竟，这网络世界，本来就人声嘈杂，只能笑骂由人，顺其自然。要知道，全体网友异口同声地赞美你，长期看肯定不是啥好事。更进一步讲，这少数网友的叫骂，表面看是砸场子，实质上是从另一个侧面提醒你，谦虚谨慎，踏实做人，不要飘飘然，不知天高地厚。过去，有一些网友骂我，我自己也头疼过。但是，在夜深人静时，仔细琢磨，这些看似不文明的骂，也有深刻的道理在其中，如果真正领悟了，也就烟消云散了。话说，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有时候真是爱恨交织，让人难以分辨。孙立平教授说，名利这些现实的东西真的那么重要？我去拍照，有人说，你整天鼓捣那破相机，也不搞研究了，学术地位不要了吗？我心里话，我高兴，你管得着吗？不要把那些看得那么重，我的书，有的我现在一本都没留。一份快乐的心情，一份社会责任，两个，够了。清华孙立平老师的上述这个发言，我苗实极为赞同。作为学者，学术归学术，社会归社会，生活归生活。而且，社会生活是一辈子的事情，很实际很具体很好玩，而学术未必，也许有三十年时间就足够了。譬如我本人，独立经济研究，完全凭兴趣，根本不在乎什么学术地位。而且，名也罢利也罢，有也行无也行，随便。

第七点，过去，某些网友赠予我学者或独立经济学家的头衔，我当时没有过多犹豫，甚至当仁不让，就担起了学者或独立经济学家的角色。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不少网友有误解，甚至不排除有反对的声音。这一阵子，经过慎重考虑，我理解各方面的反应。但是，木已成舟，影响已经形成，唯一可以补救的办法，就是严格要求自己，踏踏实实做人，扎扎实实做研究，在不断提高自己的知识层次和思想境界的基础上，不怕寒窗苦，甘坐冷板凳，数十年如一日，躲进小楼成一统，力争离大家心中的学者或独立经济学家的标准更接近一点。说心里话，我自己虽然顶着学者或独立经济学家的头衔，但是自己不会高看自己，甚至骄傲自满，不思进取。更进一步讲，我本质上自始至终是经济学研究工作者，而学者或独立经济学家是自己永远追求的目标。也许，再经过三五十年的艰苦努力，才能达到。当然，这个过程是相当漫长的，而且更是非常曲折的，需要更大的毅力，更强的耐心，以及更足的韧劲，坚持坚持再坚持。说白了，面对中国经济或社会人生的严峻挑战，我承认自己的知识层次或思想境界需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这样一来，才能滴水穿石，功到自然成，从而使自己的学者或独立经济学家的角色更充实更饱满更美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孱弱，瘦小，丑陋，那么这个转型真正成功了，这才叫真才实学，真材实料，名副其实。

第八点，今年（即2015年），我开辟并主持了三个话题，分别是真话实说，名人看社会，我为眉县猕猴桃代言。从今天（即2015年12月30日）开始，我再开辟和主持一个话题，那就是”新结构经济学”话题。可以说，我学习研究新结构经济学已经有三年多了，自认为有一些收获。毕竟，新结构经济学的提出与探讨，进一步满足了我对理论的偏好。刚才试了一下，我认领话题主持人已经达到上限，不能主持新结构经济学这一专业话题。那么，我就只能忍痛割爱，先退出“名人看社会”的话题，然后再去主持“新结构经济学”的话题。当然，随着研究继续，我会不断发表这方面的观点，还包括搜集，尽量满足各路新结构经济学爱好者的需要。说白了，我主持新结构经济学话题的目的就是，积极贡献中国智慧，学习研究，发展完善新结构经济学，在繁荣经济学学科的同时，造福世界发展中国家，尤其是中国。更进一步讲，新结构经济学，林毅夫教授有开创之功，这是客观事实，谁也不能否认。但是，林老师的某些观点，我并不赞同。我认为，新结构经济学是一个有趣的领域，有进一步探索的理论价值。当然，新结构经济学未来走向何处，北大新结构经济学研究中心是一个很好的平台，尽管不可能代表所有声音。客观上，现代经济学体系庞大，而围绕着现代经济学的经济学家群体同样庞大，相对现代经济学这条大河，新结构经济学顶多是条小溪，发展壮大可能需要好几代人。在这里，我要大声说，正因为自己看到了新结构经济学，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所以希望更多比我年轻，特别是数理知识更扎实的经济学研究工作者积极参与新结构经济学的拓展，从而最大化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尽管我长期撰写林毅夫学术批评，但是这并不妨碍我说这些公道话。

第九点，新结构经济学，是一个新的理论探索，值得继续进行下去。但是，新结构经济学，在不同人的眼中，看法有差异，这是正常的。正因为存在不同看法，才能相互碰撞，在竞争中形成共识。当然，我坚信，随着研究的深入拓展，分歧仍然会存在，但是共识一定会逐渐增加。总之，结构的切入点很好，也有自己的发展前景。另一个，新结构经济学，是一个区别于现代经济学，但研究方法并无不同的大的分支，可以从中衍生出许多小的分支，譬如资源结构，产业结构，区域结构，金融结构，贸易结构，以及制度结构等等。可以说，经济增长，就是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在比较优势和后发优势的引领下，一系列相关结构协调变化而累积的自然结果。中央财经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副主任杨伟民指出，目前增长下行压力大，投资增长速度下降，工业品价格下跌，企业效益和财政收入下滑，房地产高库存，各类风险增多等等，这些都是病症，但是病根在什么地方，经济工作会议最后的诊断是在供给侧、结构性、体制性矛盾。我觉得供给侧的矛盾是经济下行这些病症，已经不是周期性的下行了，已经主要不是总需求的问题了，病根主要在供给侧。我苗实认为，根据新结构经济学，进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就是在资源配置中发挥市场决定性作用的前提下，寻找新的比较优势和后发优势，再结合所有制改革，价格改革，金融改革，财政改革和政府改革等一系列改革，实现产业升级，进而优化经济增长。说白了，还是政府无为而治，最大化发扬企业家精神，充分调动各类市场主体积极性，进行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最根本在创，在解放思想，开拓创新。

第十点，搞经济研究，一来，坚决不能炒作，必须吃苦耐劳，脚踏实地，坚持不懈，真正有贡献。二来，要有远大理想，持之以恒，不怕任何困难。三来，学术的本质是求真，必须认认真真，老老实实，不能有半点虚假。四来，要永不满足现状，以千万倍的耐心，乐意为经济学研究做出任何努力。譬如，下面几位老先生就说得相当好，值得我们年轻人永远去学习。刘国光老师说，经济学不要炒作，包括媒体也不要炒作。我很同意《文心雕龙》研究专家王元化讲过的话，不能把炒作之风带到学术界中来。不能像炒股票一样，把某个人的学术水平人为地炒高，名气炒大，这是虚假的，站不住脚的；也不能把某些理论利用“小圈子”不断地炒作，造成虚假的学术热点。这些在学术上都是不好的风气，作为年轻学子，要踏踏实实，勤勤恳恳，读书调查思考。厉以宁老师说，我最大的心愿是，希望年轻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第一，要有自己的梦想。第二，要有坚持的力量，不能半途而废。吴敬琏老师说，年轻人一定要不断地学习，对于学术问题，必须本着一种科学的精神。汪海波老师说，我曾告诫我的学生，要以毕生精力，战胜各种困难，为经济学研究做出努力。而且，就经济学研究而言，即使拿出毕生精力，也显得很不够。我也常常以此自勉。同时，我还倡导调查和研究，要力戒急躁情绪和草率作风。还有，西北大白永秀老师说过，人是痛苦的动物，在痛苦面前要学会微笑——表面看起来幸福无比的人，也许心里有难言的苦闷；嘴角时常挂着笑的人，也许心里流着无声的泪；在别人面前炫耀生活的人，也许远没有表面那么风光。关键在于我们应该懂得人人都有痛苦，你那点痛苦根本算不了什么。所以不要哭泣要微笑。我苗实认为，这番话相当有道理，尤其在困境中，人们容易放大自己的痛苦，这样一来，压力越是大，越是放大，恶性循环，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那么，得到的启示是，越是身处困难，越是要乐观，调节好身心，保持微笑。

最后，特别感谢支持我创办民间智库国家转型研究院的五位顾问，白永秀教授，李山泉先生，余丰慧先生，蒲勇健教授和董彦岭教授，重大感谢父母弟妹的支持谅解，京城四老四少诸位先生和林毅夫老师的启蒙指教，其他师长朋友（即徐洪才老师，李义平老师，邱晓华老师，郑风田老师，李炜光老师，丁志杰老师，连平老师，王占阳老师，诸大建老师，董藩老师，韩志国老师，石述思老师，袁岳老师，江濡山老师，李骥，王一和杨珍增等）的点拨帮助，以及广大网友的引导鼓励。记得，在新浪微博，蒲勇健教授看了白永秀教授《奇人苗实》一文后对我说，我们有一些类似，我也学物理学的，我也做学问入迷，但还没有你那样的精神。你隐居山野，没有必要研究经济学，应该研究哲学。经济学太功利了，也低层次。在天国，被爱因斯坦排在最低智力层次。哲学，不要太急功近利，几十年如一日，要独立思考，要个性，批判。说实在话，我苗实在大学期间曾经追随李泽厚先生痴迷过哲学。但是，鉴于哲学的饭碗不好解决，就毅然决然放弃了物理学专业和哲学爱好，坚定地走上了经济学与中国经济研究之路。更进一步讲，通过我这近二十年的经济研究历程看，我认为当初的抉择没有错，至少从个人理想与国家需要的契合点上来说，确实是如此。毕竟，以父母弟妹为主要经济支撑力的这个家庭在陕西农村，支持一段经济研究还可以，根本没有应付长期甚至毕生哲学研究的经济能力。回顾过去二十年，太沉重，太仓促，太费心。但是，看到自己多少有那么一点点成绩，感到非常值得的同时，也有所满足。尽管自己不是完全满足，还有创办民间智库国家转型研究院的远大理想，但是不会太有着急，不会太有压力，不会太有顾虑，顺应时势，按部就班，干到什么程度就算什么程度。即便自己干不成，别人或许可以。更进一步讲，在未来，我不会给自己增加太多负担，主要还是搞好研究创作。如果时间允许，尽量多一些咨询和讲课，进而增强自身的经济实力。说到最近六年多，尽管网络创作繁忙，但是通过各种场合或交流，有缘结识了一大批学界的师长朋友，让我不再孤独。老实讲，有了这些师长朋友的助力，我进步很快。所以说，自己所取得的这一点点成绩，三分之一是个人内在的修为，三分之一是父母弟妹的支持谅解，三分之一是师长朋友的无私帮助。在论坛，在博客，在微博，等等，都有很好的师长朋友存在，他们指点我，引导我，不断前进，有所收获。老年人常讲，一个好汉三个帮，通过自己的切身经历，确实如此，只真不假。作为我个人，应该多感恩，不辜负大家的期望，力争为国家，为民族，为人民，多做贡献。东汉王充有言，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者在草野，知经误者在诸子。什么意思呢？知道房屋漏雨的人在房屋下，知道政治有过失的人在民间，知道经书有错误的人在诸子。可以说，我苗实为什么两次放弃正式工作而坚持独立经济研究，就是为了研究经济政策之得失，避免误国害民的经济政策频繁出现而得不到及时纠正。前一阵子，看到中国佛教协会会长学诚法师说过一段话，非常好的一个开示，他说，“失败”是人为下的一个定义，其实世界上的事没有失败，也没有成功，有的只是一个个因缘所生的境界，一个阶段的结束又是另一个阶段的开始，所有的一切都是过程。只是我们执着于某一个阶段，就会觉得会有结果，也就容易把问题看死了。破除这些执著，人才能有健康积极的心态。

苗实：后记

几经折腾，今天《中国经济如是说》出版合同终于签了。记得，2010年就打算出书，结果没有出。在2013年，又打算出书，结果还是没有出。在2015年，再一次打算出书，结果仍然没有出。可以说，不管是什么原因，曲曲折折，一言难尽。今年，机会还可以，这件事才真正落到实处，自己也倍感欣慰。当然，写书也好，出书也好，都不容易。在新浪微博，有网友说，老苗，你那两部代表作（即《中国经济如是说》和《学术人生沉思录》）是你的“儿子”。我回复道，说得相当好，确实是如此，养育儿子需要大概二三十年的时间，写书出书也是这样。所以，一本书，就是一个生命，意义非凡。需要说明的是，《学术人生沉思录》的出版，还要往后推一推，视具体情况再定夺。下来，我借此难得机会重点回答一下广大读者朋友们十分关注的六个问题。

       第一个，关于一百多万言著述五本书的问题。可以说，1997年开始经济学与中国经济的学习研究，中间多年闭门读书，最近六七年集中创作，遂形成五本著作《中国经济如是说》《学术人生沉思录》《林毅夫学术批评》《学者苗实自选集》和《苗实真话与实说》。当然，未来还要坚持读书研究创作，只不过会在更多积淀的基础上，力争有所突破与创新。而且，这个突破与创新除了理论上，更有可能是实践上，前进一大步。毕竟，处处留心皆学问，时时琢磨出真知。

     《中国经济如是说》：本书的重点是经济学与中国经济研究，尤其是后者。在中国经济研究这一大的方面，集中探讨了三个问题，制度问题，宏观问题，和三农问题。在经济学这一小的方面，一个是进行了经济学的大反思，另一个围绕新结构经济学进行了深入剖析。
     《学术人生沉思录》：本书是学术人生的沉思录，主要是在与千千万万网友的学习互动交流中形成的。这里面既有纯粹的人生追问与挖掘，又有经济学与哲学的延伸探讨，更有在众多质疑下的耐心解释与犀利反驳。可以说，由于作者是长期闭门读书，使得这一宏大思考更为深邃。
     《林毅夫学术批评》：本书创作历时三年多，有三十六篇文章，十一万多字。可以说，作者从上世纪末开始，就一直追踪林毅夫先生。在这个长期学习研究的过程中，取得了不少进步。而且，林毅夫先生在百忙之中拨冗，给出了本书的个人评语，大家可以比较研究。
     《学者苗实自选集》：本书中一百多篇文章，写在十八届三中全会前后。既有中国经济的探讨，又有社会人生的分析，内容比较全面，丰富多彩。
     《苗实真话与实说》：本书分为五部分，沉思篇，话题篇，夜话篇，闲话篇，心语篇。可以说，这些内容虽为短评，但用心真切，值得玩味。

       第二个，关于个人学问的自我评价问题。可以说，一个作者，自己最了解自己的著作，这样评价的话，既可能切中肯綮，也可能有所美化，更可能不客观。但是，为了满足不少读者朋友们的强烈要求，只能勉强为之。当然，需要在这里强调的是，我的作品不是在学院环境下创作出来的，而是在网络环境下创作出来的，必然具有网络创作的某些特点。譬如，时效性，碎片化，通俗易懂，娓娓道来，短小精悍，开门见山，等等，需要各方面读者朋友给予更多理解包容。

       有网友问，您这么多年，独立研究创作相当辛苦，但是也有幸福快乐。譬如，现在有自己的《中国经济如是说》《学术人生沉思录》《林毅夫学术批评》《学者苗实自选集》和《苗实真话与实说》等五部作品，已经公开发布，算是对思想文化界乃至长期关注者有个交代。那么，您如何看待自己的这些作品？我苗实说，最关键的一点是，我作为作者，写这些东西，目的是抛砖引玉。
       具体讲，有二十个方面。第一，过渡性，即承前启后，有桥梁作用。第二，探索性，即只是学术上的探讨，没有经过实践检验。第三，总结性，即对多年所学方方面面进行提炼以后的集大成，内容非常丰富。第四，很个性，即基于个人认知的分析多，主观性强。第五，零散性，即各种见解缺乏很好的系统性，表面看上去杂乱无章。第六，开放性，即思想宏大而鲜活，显得成见不多。第七，自由性，即师承多派，又擅长自由发挥。第八，包容性，即不局限于某一派，善于借鉴。第九，创新性，即乐于突破，常提新观点。第十，一致性，即注重逻辑的一致性，做到自圆其说。第十一，矛盾性，即不排除个别观点有内在冲突，显得不协调。第十二，独立性，即脱离主流见解，成一家之言。第十三，限制性，即受国情所限，也有顾忌。第十四，幼稚性，即思想很不成熟，有不少空想成分。第十五，理想性，即书生意气重，形而上。第十六，前瞻性，即思考于当下，着眼于未来。第十七，真理性，即主张理性，客观，科学，合理。第十八，谬误性，即认识混乱，甚至有重大缺陷。第十九，继承性，即既有京城四老四少的烙印，又有白老师和林老师的痕迹，更有物理学和国学的影响。第二十，发展性，即先后提出新三元悖论，大小经济学和新痛苦指数等三大理论创见，还有对中国经济问题的独到阐发。当然，我如上所述，不一定对，仅供广大读者朋友们参考。
       张五常老先生说，做学问我是为了兴趣，追求的是真理与思想传世。外人看似乎有点无聊，也可能真的是无聊玩意，但作为学者我就是这样追求。老实说，我认为富有的人追求金钱比我更无聊。我苗实觉得，做学问是一种兴趣，而有大多人拥有其他兴趣，没有这个兴趣。那么，兴趣之下，追求真理，自然是学者的幸福境界。至于思想传世，像张老或其他经济大家这样的大明星有所追求，他们也有这个学术自信，但是我个人作为小小萤火虫，没有这个追求，当然也没有这个信心。而且，中国大陆的国情就是如此，极有可能能够做到思想传世的经济学家凤毛麟角，甚至根本就不存在。毕竟，我们在学术上几乎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创新，老是在吃人家的剩饭。其中很大的原因之一是，中国是落后国家，而改革开放就是一个追赶的过程，肯定要用到不少旧的理论，走不少老路。确实，在局外人看来，学者的追求相当无聊。但是，在学者心里，拼命赚钱同样无聊透顶。也许，这就是社会分工的必然所在。毕竟，个人精力有限，欲成大事，必须一辈子专心致志干自己真正有兴趣的那件事。

       第三个，关于独立经济学家头衔的问题。可以说，在作品没有正式出炉的一段时间，曾经争议很大。但是随后，作品不断推出，争议才逐渐减少，最后只剩下极个别人在坚持。当然，在中国经济学家这个群体中，如果有少先队员，共青团员和共产党员的类似划分的话，我目前就属于“少先队员”这个层次。在许多方面，存在不足，需要不断去补充与完善，无论是广度（全球视野），高度（高瞻远瞩），还是深度（专业细化）上。毕竟，我还年轻，存在着“更上一层楼”的机会。

       在百度知道有这样一个问答，学力和学历的区别是什么？学历(The Educational Course, Antecedents)：指一个人的正式学习经历。通常指一个人曾接受过哪一级的正规教育以及何时在何学校毕业、结业或肄业。学力(Academic Ability)：学习能力和知识水平的简称。指一个人的知识水平以及在接受知识、理解知识和运用知识方面的能力。在一些特定情况下，指一个人的文化程度以及在学问上达到的某种程度。学历和学力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学历是静态的，是知识的显性形态，是知识的载体。而学力是动态的，是知识的隐性形态，它是在学习过程中不断增强和提高的。学历有极限，而学力无极限。学力包括学习者的动力、毅力和学习能力三个方面。学历是指人们在教育机构中接受科学、文化知识训练的学习经历。一个人在什么层次的教育机构中学习，接受了何种层次的训练，便具有相应层次的学历。从广义上讲，任何一段学习经历，都可以成为学习者的“学历”。而在社会中，人们通常所说的“学历”则是指具有特定含义、特定价值的“学历”，也就是说一个人具有什么学历，是指一个人最后也是最高层次的一段学习经历，以经教育行政部门批准、实施学历教育、有国家认可的文凭颁发权力的学校及其它教育机构所颁发的学历证书为凭证。本咨询中所涉及的学历是指国民教育系列的学历。我苗实认为，独立经济学家本质上是足够学力的体现，而不是简简单单一堆学历。譬如，有的人是经济学博士，最终并没有能够成为独立经济学家，而有的人连经济学本科学历都没有，却通过长期埋头研究，最终成为了独立经济学家。
       过去，我一直给自己的定位是独立经济学家。而且，熟知我经历与学识的人都明白，我毫无疑问是独立经济学家。确实，我没有读过经济学院研究生院，甚至留学海外，但是我是物理学本科，八年闭门攻读经济学；我没有在更多经济学牛人身边学习工作过，但是我通过反复研读他们的著作，同样可以学习借鉴到他们；我没有发表过正式论文，但是我有百万言以上著述五本书；我没有在学院教书育人，或在研究所工作，但是我多年从事独立经济研究，不断创作，使得社会大众可以从中汲取经济学营养；我没有得过什么奖，或获得什么荣誉，但是我有社会大众的关注支持，甚至口碑；我没有名校，博士，教授，博导，政协委员，人大代表，等等光环，但是我甘于淡泊，乐于寂寞，老实踏实扎实落实，久久为功，练就一身真才实学；我没有任何权力和资源去享用，但是我有理想有信念有情怀有追求，执着于独立经济研究足矣；我在政府面前说不上话，甚至企业都不予理会，但是我可以一边做学问，一边做生意；我没有背景和保护伞，但是我洁身自好，严以自律，不惹麻烦；我不被媒体广泛报道，等同于遭遇封杀，但是我有论坛博客微博微信，可以自己推销宣传自己；我被各种歧视，不断打压，甚至侮辱，但是我敝帚自珍，不抛弃，不放弃，坚强做自己；我作为独立经济学家，没有好的发展机会，但是我可以自己为自己打造平台，走出一片新天地；我没有花过人民一分钱，但是无私奉献自己，无畏替人民说话；我没有休息过假期，甚至深居简出，没有娱乐，但是我热衷学问，甘坐冷板凳。在网络上，绝大多数人都是理解支持我，并为我放弃优越的工作生活而长期刻苦钻研所感动。可以说，创作以来，我的半生才学得以充分发挥，既取得了突出的个人成就，也收获了较高的社会知名度，更有广大社会大众的掌声此起彼伏，经久不息。但是，在某个经济论坛，还有极个别人，或不适合他们的口味，或羡慕嫉妒恨，或有某种恩怨，等等，对我进行全盘否定，彻底打垮，甚至极尽能事在进行诽谤攻击造谣，欲除之而后快。鉴于此种恶劣情况，不少网友提醒我，摆正心态，谦虚谨慎，身为君子，不要为小人所算计，甚至谋害。在这里，我特别要告诉大家的是，人在做，天在看，问心无愧即可。而且，独立经济研究是我的生命，一息尚存，奋斗不止，就是在未来有再大的困难与压力，只要有独立经济研究在，一定会得以克服，走向光明。记得，某位百岁老人说得相当好，我苗实极为赞同，她这样说，保持知足常乐的心态才是淬炼心智，净化心灵的最佳途径。一切快乐的享受都属于精神，这种快乐把忍受变为享受，是精神对于物质的胜利，这便是人生哲学。一个人经过不同程度的锻炼，就获得不同程度的修养、不同程度的效益。好比香料，捣得愈碎，磨得愈细，香得愈浓烈。我们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发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我们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
       虽然我苗实迷恋上经济学以来，没有任何中断，已经快二十年了，但是我觉得有经济学的人生挺充实，尤其最近这六七年，在全国范围内，作为独立经济学家，研究创作了大量经济学普及文章，特别是中国经济方面，多多少少还是为广大社会大众切切实实做了一些有担当有分量有内涵的热心服务。可以说，自己学习掌握了科学文化知识，还相当有心分享给广大社会大众，类似的人，不只有我自己，还有哈佛大学的何江同学。据财经网消息，美国东部时间5月26日上午10点，哈佛大学生物系博士毕业生何江作为优秀研究生代表发表演讲。何江是哈佛大学历史上第一位享此殊荣的中国大陆学生。这位1988年出生于湖南农村、家境一般的中国学生，凭借自己的努力，在中国科技大学获得了最高荣誉奖——郭沫若奖学金后，进入哈佛大学硕博连读，如今又获得了相当于哈佛大学给予毕业生的最高荣誉——从全校数万名毕业生中各选出一名本科生和研究生代表作毕业演讲。在演讲中，他如是说，哈佛的教育教会我们敢于拥有自己的梦想，勇于立志改变世界。在毕业典礼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我们在座的毕业生都会畅想我们未来的伟大征程和冒险。对我而言，我在此刻不可避免还会想到我的家乡。成长的经历提醒我，作为一名科学家，积极地将我们所会的知识传递给那些急需这些知识的人是多么地重要。因为利用那些我们已经拥有的科技知识，我们能够轻而易举地帮助我的家乡，还有千千万万类似的村庄，让他们生活的世界变成一个我们现代社会看起来习以为常的地方，而这样一件事，是我们每一个毕业生都能够做的，也都能够做到的。但问题是，我们愿意来做这样的努力吗？比以往任何时候，我们的社会都更强调科学和创新。但我们的社会同样需要关注的一个重心是将知识传递到那些真正需要的地方。改变世界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要做一个大突破。改变世界可以非常简单，它可以是作为世界不同地区的沟通者，找出更多创造性的方法将知识传递给像我母亲或农民这样的群体。同时，改变世界也意味着我们的社会，作为一个整体，能够更清醒地认识到科技知识更加均衡的分布，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一个关键环节，而我们也能够一起奋斗将此目标变成现实。

  第四个，关于真实世界经济学的问题。经济学不是唯一的，有教科书经济学和真实世界经济学。什么是教科书经济学？说白了，就是理性条件下，消费者行为，生产者行为，市场行为，以及政府行为的最优分析，本质上是一个抽象的理想世界。更进一步讲，这个分析是一种选择性分析，挂一漏万，煞是极端，根本谈不上全面，也不真实。毕竟，只是一种分析方法，信则有不信则无。那么，真实世界经济学是什么？其一，要考虑非理性的情况，包括市场的局限和政府的局限。其二，要考虑民主法治的因素，包括政府的约束监督和公民权利的拓展保障。其三，要考虑历史文化的诸多影响，包括封建专制的遗留和文化的保守封闭。说白了，真实世界经济学是一种现实分析，尽管不是那么高大上，但是相当接地气。那么，在中国这样的国家，处在发展中，又是转型，又是社会主义国家，除了教科书经济学分析不可或缺，真实世界经济学分析同样至关重要。一般情况，在大学学的都是教科书经济学，而大学以后更多是真实世界经济学的探索。而且，在中国，后者更有迫切需要。再一个，我是物理学出身，感觉教科书经济学学习借鉴了物理学的方法。所以，我建议学生初步学习教科书经济学之前，应该读几本物理学做铺垫，这样的话，思维更容易适应，学得更透更快。至于真实世界经济学这块，需要强调的是，应该放眼世界，对各国的历史，尤其是现代史，有一个全面深刻系统的学习了解。从教科书经济学角度讲，配置资源，有市场有政府，主要是市场，而且是决定性的。可以说，市场的话，有产权配置和价格配置，产权不清晰不行，价格不自由不行，改革开放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完成产权清晰和价格自由两大任务；政府的话，有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财政政策要透明以解决民生保障问题，货币政策要独立以维持经济平衡问题，改革开放的目的之二就是规范调整财政货币两大政策。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投资是市场范围，政府最好别参与；调结构也是市场范围，政府最好离远一点。所以，深化改革开放有四大核心着力点，分别是产权，价格，财政，货币。当然，改革开放需要法治的环境，这一点相当重要，坚决不能忽视！

       第五个，关于著述学问雅与俗的问题。今天，我苗实要再次说明的是，本人长期面对并服务的是普通社会大众，而不是专业研究者。也就是说，我的著述学问，为了普通社会大众容易理解并接受，并没有高深莫测，而是通俗易懂。更进一步讲，我的著述学问是为了更好适应普及的要求，力求通俗易懂，而不是在研究生课堂上导师讲解的高级经济学教科书，显得那么高深莫测。在这个层面上讲，我这个独立经济学家，不是学院派经济学家，而是草根经济学家，通俗经济学家，大众经济学家。当然，在这里，就牵涉到著述学问之雅俗。可以说，雅也罢俗也罢，满足不同人群，他们之间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而且，雅有雅的标准要求，俗有俗的标准要求，不能用雅的标准要求衡量评价俗，也不能用俗的标准要求衡量评价雅，路归路，桥归桥。譬如，有的男人欣赏并娶到了大家闺秀是幸福的，而有的男人欣赏并娶到小家碧玉同样是幸福的。再譬如，有的人，从小学到大学，上的都是名校，并通过大学毕业后长期努力，可以成为经济学家，而有的人，从小学到大学，上的都是普通学校，同样再通过大学毕业后长期努力，也可以成为经济学家。所以，条条大路通罗马，其中不论那一条，适合自己就好；佛法有八万四千法门，其中不论那一法门，有利修行即可。在经济学界，众所周知的梁小民先生，他的著述学问就没有高深莫测，而是通俗易懂，常常被业界人士和喜爱他的读者们冠之以大众经济学家。而且，先后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被评为国家级有突出贡献中青年专家。其实，不只是梁先生如此，我苗实学习研究过好多经济学家，譬如京城四老四少，甚至林毅夫先生，他们的著述学问，大多也没有高深莫测，而是通俗易懂。

        第六个，关于提出质疑批评的这类人的问题。子夏曰，大德不逾闲，小德出入可也。什么意思呢？子夏说，在德操大节上不要超过界限，在细微小节上有点出入是可以的。顾宪成说，吾闻之，凡论人，当观其趋向之大体。趋向苟正，即小节出入，不失为君子。趋向苟差，即小节可观，终归于小人。又闻，为国家者，莫要于扶阳抑阴。君子即不幸有诖误，当保护爱惜成就之。小人即小过乎，当早排绝，无令为后患。又闻，古来豪杰，种种不同。或谨严，或阔大，或悃愊，或挥霍，其品人人殊矣。总之各成一局，各不害其为豪杰也。我苗实认为，瑕不掩瑜，不以一眚掩大德。也就是说，一个人，尤其是真正的读书人，只要不违法乱纪，那么即便有二三缺点，也掩盖不了那么多优点，缺点是次要的，优点是主要的。而且，不能因为一个人有个别的错误而完全抹杀他的功绩，一棍子彻底打死。另据网文记载，关于余光中和李敖不和的文人轶事在坊间流传。最风趣的段子是，有人问余光中，李敖天天在不同场合找您的茬儿，您从不回应，何故？余光中答曰，他天天骂我，说明他的生活不能没有我。而我从不搭理，证明我的生活可以没有他。……当然，最主要的是向我老师梁实秋先生学习，中年以后不接招。记者于是问余老，如此不回应，是不是受南京人温和的“大萝卜”性格的影响？余光中马上表示，其实萝卜也会有辣的时候，我对辩论没什么兴趣。现在都讲文明和谐，不需要‘斗’。李敖好斗，爱找人家麻烦，我不理他。在他看来，把别人的缺点暴露出来才有成就，何苦呢？其实，并不是把别人的缺点找出来就有成就，他更希望把精力多放在写作上。更进一步讲，我苗实为什么这么有创作动力，就是因为一直有质疑批评我的人；我为什么这么有思想魅力，就是因为一直有质疑批评我的人；我为什么这么红红火火，就是因为一直有质疑批评我的人；我为什么这么有名气，就是因为一直有质疑批评我的人。可以说，如果没有质疑批评，就无法暴露我的缺点，那么就形不成对比，凸显不出我的优点；如果没有质疑批评，一把手拍不响，就不会有千万读者关注，并激烈争论，轰动不断；如果没有质疑批评，就不会有那么多研究者纷纷撰写评论，投入到研究苗实的热潮中去；如果没有质疑批评，坛子内外就不会出现学者苗实现象，获得诸多权威专家之评论，大量支持者之点赞。所以，我必须感谢质疑批评我的人，是他们为当代中国造就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独立经济学家！当然，能够成为知名独立经济学家，肯定是滴水穿石，久久为功。

       上述广大读者朋友们十分关注的六个问题，就在这里简要回答完毕。最后，首先要感谢父母弟妹，师长朋友和热心读者的长期关爱与无私奉献，没有他们鼎力相助，我不可能有突飞猛进之大发展。其次，感谢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总编辑黄磊先生和第二事业部总经理徐超先生，接洽以来，对我很是理解支持。当然，需要指出的是，后来写序写评论的冯剑峰和何全胜两位先生，辛苦了；提供书法的欧阳鹏飞和刘孝山两位先生，也辛苦了。第三，感谢经管之家，草根网，人大经济论坛，天涯经济论坛，凯迪社区，新浪微博，易汇网，新浪杂谈，中华论坛，新浪博客，博客中国，中经论坛，凤凰博客，天涯博客，价值中国，经济学家论坛，精英博客，北美博客，和讯博客等多家网站。还有，感谢眉坞网对我进行了专访报道，以及中国国际新闻台，中国新媒体信息网和中华民声新闻网转载报道。当然，需要感谢的人或单位还有很多，在这里就不一一列出了。

mingjingfeitai 发表于 2016-12-6 22:34
苗实：前言
——我生命的意义就是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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