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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让我先向读者介绍一下测量理论的内容,假定存在如下生产和分配状态: 资本家:100公顷土地,劳动者:20人,共同合作生产大米,年终产晶20吨大米;分配比率1:9,资本家收入20*(1/10)=2吨,劳动者收入20*(9/10)=18吨。 如果我们以劳动人·年作为测量单位,则资本家收入=(2/20)*20=2个人·年,而劳动者收入=(18/20)*20=18个人年;如果我们以土地公顷·年作为测量标准,则资本家收入=(100/20)*2=10公顷·年,而劳动者收入=(100/20)*18=90公顷·年。前者20吨大米=20人.年劳动,后者20吨大米:100公顷.年土地。 我相信,读者看到20吨大米=100公顷·年,资本家收入=10公顷·年,劳动者收入=90公顷·年,一定会感到荒谬,感到不可思议;但是读者却视20吨大米=20人·年劳动,从而资本家收入=2个人·年劳动,劳动者收入=18个人·年劳动,为正常之极,请思考一下,如果认为前者荒谬的话.那么后者不和前者性质相同,而一样荒谬吗?
如果说前面的某些地方只是让我的面部肌肉产生了运动,这里则差点使我的门牙遭殃。作者规定了”1年时间+100公顷土地+20人=20吨大米“,然后采取两个测量标准,经过一番”复杂“的计算,得出”前者20吨大米=20人.年劳动,后者20吨大米:100公顷.年土地“。亏得我小学数学不及格,没敢去看他的计算。这还需要计算么?前提里都规定好好的,这不是故作高深是什么?这不是循环论是什么?作者还要读者”感到荒谬,感到不可思议“,并且要读者”思考一下“。还好,我耍了点小聪明,没采纳作者的建议,否则脑门上的头发也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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