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新闻,看见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还号召大家一起来学习马克思主义,称马克思的思想多么多么的伟大。但是如果你真的去认真去学习了马克思的经济理论,就会发现他说的并站不住脚,有很多漏洞,一般人只是感觉有漏洞但又说不清怎么样的漏洞,下面贴出一篇雄文,直中马克思经济学的要害。如果一味捧着一种错误的理论当法宝,迟早要害人害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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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经济学家,马克思首先是一个博学的人。马克思作为一个作家,我一直称他为天才和预言家,而我认为有必要突出上面这一点,这似乎有些奇怪。然而,意识到这一点是很重要的。天才和预言家通常不是在某一专门的方面很杰出,正是因为他们不是某方面的专家,因而具有独创性。但是马克思的经济学中没有什么能说明他缺少作为学者的素质,或缺少理论分析技术方面的训练。他是一位贪婪的读者、一位不知疲倦的工作者。他很少遗漏重要文献。他消化他读过的所有东西,深入思考每个事实,怀着热情争论不寻常的问题的细节,他习惯于透视包含整个人类的文明和延续发展的历史。或批评,或反对,或采纳,或综合,他对每一个问题总是要探索透彻。最突出的证明就是他的剩余价值理论,这是理论方面的里程碑。他不间断地为武装自己而学习,努力掌握一切应该掌握的知识,从而避免使自己形成偏见、形成非科学的其他目标,虽然他是在为达到一个确定的目标而工作着。由于他的聪明才智,他不由自主地把对问题的兴趣本身看得最为重要,而不管他在多大程度上把注意力集中在最终结果上。在工作时他主要关心的是用他那个时代的科学来使分析工具变得锋利,关心如何使逻辑困难得到解决,关心建立一个理论基础,以获得一个在性质上、目的上完全科学的理论,不论它可能有什么缺点。
很容易理解为什么无论是他的朋友还是反对者都会误解他在纯经济领域中成就的实质。对他的朋友来说,他比单纯的专业理论家高出许多,以至于对他们来说,给予他在这方面的工作太多的声誉本身似乎就是一种亵读。对他的反对者来说,他们对他的看法和他的理论观点感到不满,他们几乎不可能承认,如果他的有些工作是由其他一些人做的,他们会给予这些人很高的评价。而且像冰冷的金属似的经济理论在马克思的文章中浸润在如此热烈的语句中,以致获得了不是这个理论本身所具有的热度。如果有人对马克思被认为是在科学意义上的分析家有所怀疑,那他一定是想到了那些语句而不是他的思想,想到了充满热情的语句,以及对“剥削”和“贫困化”的控诉。当然,所有这些和其他许多方面,例如他对奥克内女士的刻意的影射和批评,都是这些表现的主要部分。它们对马克思本人很重要,对他的朋友和怀疑者也很重要。它们部分地解释了为什么人们坚持把马克思的理论看成是在与他的导师相类似的主张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东西,有些东西甚至是从根本上和其导师的主张不同的,但它们并不影响他的分析性质。
那么马克思是否有导师呢?有。真正理解他的经济学要从这一点开始,即作为一个理论家,他首先是李嘉图【李嘉图(David Ricardo,1772—1823)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完成者。 1817年发表《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在许多方面发展了斯密的经济学说。他批判了斯密的多元价值论,坚持劳动时间决定商品价值量的原理,并从这一原理出发,考察资本主义的其他经济范畴,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进行了比较客观的分析。他的学说,特别是比较成本理论对经济学的发展有较大影响。——编辑注】的学生。这一点不仅因为他自己的论证明显是从李嘉图的命题开始的,而且因为他从李嘉图那儿学到了分析的艺术。他总是运用李嘉图的工具分析每一个以难题的形式呈现在他面前的理论问题,这些问题是他以前在学习李嘉图的理论时遇到的,他还利用他从李嘉图那儿发现的为今后进一步工作所需要的启发。马克思本人是承认这一点的,但他不认为他对李嘉图的态度就像一个学生到教授那儿去时所做的那样:听他几乎是不间断地反复讲人口过剩、过剩的人口加上机器又使人口过剩,然后回家把功课做出来。围绕马克思争论的双方都不愿承认这一点,这也许是可以理解的。
李嘉图的理论不是惟一对马克思的经济学产生影响的理论,但没有比魁奈【魁奈(Francois Quesnay,1694-1774)法国古典经济学家,重农学派的创始人。运用自然科学的方法研究经济现象,把经济规律理解为自然规律。认为只有农业才能创造纯产品,即剩余价值,并把关于剩余价值的研究从流通领域转到直接的生产领域,为分析资本主义生产奠定了基础。主要著作有《租地农场主论》、《谷物论》、《经济表》。】影响更大的了;从他那儿马克思得到了作为一个整体的经济过程的基本概念,这需要在这儿概要地提及一下。在1800—1840年间,有一群英国作者试图发展劳动价值论,他们可能提供了许多建议和细节,但这包含在了我们要提及的李嘉图在当时的思想中。有几个作者,马克思不甚友善地对待他们,他们也和马克思保持一段距离,他们的工作在许多地方和马克思相近(西斯蒙第【西斯蒙第(Jean Charles Leonard Simonde de Sismondi,1773—1842)古典政治经济学在法国的最后代表,经济浪漫主义的主要代表人物,历史学家。18l3年发表《商业财富论》,宣扬亚当斯密的经济思想。后转为经济浪漫主义者,1819年发表主要著作《政治经济学新原理》,1838年又发表《政治经济学概论》,对《政治经济学新原理》的理论加以补充。主要历史著作有《法兰西人史》。】、洛贝尔图斯、J.S.穆勒),在此不拟详述,因为并非每一件事都和主要的争论有关,例如马克思在货币领域的成就就明显要弱一些,他在这方面没有达到李嘉图的水平。
现在,对于一个极简略的马克思观点的概要,对于《资本论》的结构,难免有许多指责是不公正的。这部著作有些部分尚未完成,有些部分遭到不少的非难,但它仍然在我们面前展现了非凡的轮廓!
(l)马克思自己在一些方面也和当时以及后来的理论家一样,用价值理论作为其理论结构的基石,开创了理论的新纪元。他的价值理论继承自李嘉图。我相信像陶雪格教授这样杰出的权威不会同意这点,他总是强调它们的差别。他们的理论在语言表达、推断方法、社会学涵义上有许多差别,但在今天的理论家关心的纯理论的内容方面没有多少差别。李嘉图和马克思都认为每一个商品的价值都和这个商品包含的劳动量成比例(在完全均衡、完全竞争的条件下),这个劳动量是由现存的标准的生产率(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的。两人都用劳动时间来衡量劳动量,用相同的方法把不同性质的劳动归结到单一的标准上来。两人都用这个方法来解决开始研究时遇到的相同的困难(也就是说马克思在向李嘉图学习时就遇到了这个困难)。关于垄断或者我们现在所称的不完全竞争就无需说什么了。两人都用相同的论点回答批评者。只是马克思的论点不那么客气,更加冗长,以及更富有哲学意味(我们用这个词的不好的意思)。
每个人都知道这个价值理论不令人满意。在关于这个问题的大量讨论中,正确的东西确实不是总在一方,它的反对者用了许多错误的论点。基本的问题不在于劳动是否是经济价值的真正的“源泉”和“原因”。这个问题也许是社会学家主要关心的问题,他们要从中推导出伦理学的结果,马克思本人当然并非对这方面的问题毫不关心。然而经济学是一门实证科学,它要描述和解释实际的过程,问一下“劳动价值论是如何发挥分析工具作用的”也许更重要,真正的困难在于它做得是如此不好。
首先,在不是完全竞争的情况下它就不适用了。其次,即使在完全竞争的情况下它也不能有效地发挥作用,除非劳动是生产的惟一要素,而且劳动只能有一种形式。如果这两个条件不能满足,则另外的假定必须引入,分析的困难又会增加,问题立刻变得难以处理。这样,用劳动价值论来推理只在很特别的情况下才可行,因而没有实际的重要意义,虽然可以说,从历史的趋势看,它有着大致相近的意义。最早用于代替它、现在有些过时的理论,是边际效用理论。一般认为,它在许多地方更为优越,但其真正的优点在于更普遍、适用性更强:一方面,在垄断和不完全竞争的条件下适用;另一方面,在出现其他因素和其他不同类型、不同性质的劳动时也都适用。此外,如果我们将已提到的限制性假设引人这个理论,就可以得出价值和劳动量之间的比例。因此问题应当是清楚的,像他们以前想做的那样,不仅让马克思主义者来质问边际效用理论的有效性是荒谬的(这是他们面对的),而且认为劳动价值论是错的也不正确。
(2)虽然李嘉图和马克思都没有充分意识到以此为出发点的不足,但他们对有些不足还是看得很清楚的。特别是他们两人都尽力解决剔除“自然的因素”所引起的问题,也就是使自然因素在生产和分配中的作用由惟一的劳动决定价值的理论来决定。人们熟悉的李嘉图的地租理论实质上也就是要解决这种“剔除”问题的,马克思的理论也同样如此。一旦我们有了分析工具,把地租问题像工资一样处理,所有的困难就会消失。因此无需再来说马克思绝对地租学说较之级差地租学说所具有的优点和缺点,也无需再说它和洛贝尔图斯的关系。
但即使我们不考虑自然因素的问题,困难仍然存在,它产生于作为生产资料而存在的资本。对李嘉图来说,这个问题很简单。在他的著名的《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第四卷第一章中,他引入并接受了一个事实而没有试图质疑,这就是:资本货物,例如厂房、机器设备、原材料等用于生产一种商品,这种商品会以给这些资本的所有人一个净回报的价格出售。他意识到这个事实与花费在从投资到生产出产品的过程中的时间有关,它将使这些产品的真实价值和包含在其中的由劳动时间决定的价值有所偏离,这也包括生产资本货物本身的劳动时间,而这个时间在所有行业中都不一样。对于这一点,他冷静得就像这是在赞同而不是反对他的价值理论一样。除了这点以外,他没有把自己束缚在和这个问题有联系的次要问题上,显然,他相信自己的理论仍然说明了价值的基本决定因素。
马克思也引入、接受、讨论了同样的事实,并且从未对其真实性表示过怀疑。他还意识到这似乎和劳动价值论有矛盾。但他认识到李嘉图对待这个问题的不适当之处,在以李嘉图给出的形式接受这个问题的同时,认真地着手解决问题,像李嘉图一样用几百页纸来进行阐述。
(3)在做这些分析的时候,他不仅揭示了许多和问题本质有关的概念,而且还发展了他接受的许多观念。例如他用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工资)的划分适当地取代了李嘉图的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的划分,用“有机构成”这个更严密的概念取代李嘉图的“生产过程期间”这个不成熟的概念,有机构成取决于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的关系。他还对资本理论作出了许多其他贡献。然而,我们现在仅讨论他对资本的净收益的解释,也就是他的剥削理论。
群众不总是感到他们在承受苦难、遭受剥削。但替他们表达看法的知识分子总是告诉他们说,他们受到了剥削,不过这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没有那个短语,即使马克思想这样做,他也没法办到。他的功劳就在于他察觉到了各种观点的弱点,在他前面的众多的思想的导师曾试图说明剥削是怎样发生的,直到今天仍是这样。那些通常所说的讨价还价的能力、欺诈行为不能使他满意。他要证明的是:剥削不是一种偶然的、意外的个人行为,而是一种产生于资本主义制度的逻辑的必然,是不可避免的、完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行为。
他是这样论述的。形成劳动力的人们的大脑、肌肉及神经像以前一样只是潜在的储备或资本。这种储备或资本在马克思看来是以一定数量存在着的物质,在资本主义社会它是一种商品,像其他商品一样。我们只要想一想奴隶社会的情况就会很清楚。马克思的观点是,在工资合同和奴隶买卖之间没有本质的区别,所谓雇主对“自由”劳动力的买卖就和奴隶社会的情况一样,不是真正购买劳动者本身,而是购买他们潜在的劳动力的一部分。
既然劳动力(不是劳动服务或者实际的劳动时间)在那个意义上是一种商品,价值规律就一定要起作用。也就是说,它的价格必须通过竞争形成,和“生产”它的劳动时间的数量成比例。但是生产这个存在于“产品”上的潜在的劳动力的劳动时间是多少呢?这应该是与劳动者得到的吃饭、穿衣、住房、哺育下一代的费用相当的劳动时间。这些构成了劳动力资本的价格,如果他将其中一部分出售,用几天、几个星期来表示,他就能得到和这部分劳动力价值对等的工资,这正像奴隶贩子在奴隶市场上出售奴隶一样,他得到的是和生产这个劳动力的劳动时间对等的价格。必须重申,马克思很清楚那些普遍的口号,尽管形式各异,它们都认为在资本主义的劳动力市场上工人被掠夺、被欺骗,而且因为他的可悲的弱点,他只能被迫接受任何形式的欺骗。事情还不只是如此简单,他还获得了他的全部潜在劳动力的全部价值。
但是,一旦“资本家”获得了那个潜在的服务,他们就能使劳动者工作更长的时间——提供比生产那个劳动力或潜在的劳动力更多的服务。在这个意义上,他们能够强迫工人劳动更长的时间,这比他们支付的要多。既然最终的产品的售价也和生产它所需的劳动时间成比例,这就使两个价值间存在差别——不是从其他地方产生,而是从马克思的价值规律的运用中产生的——它必然要依靠资本主义市场机制而归于资本家,这就是剩余价值。资本家对劳动者进行剥削,虽然资本家付给劳动者的报酬不少于其潜在劳动力的全部价值,从消费者那儿获得的收人也不多于他售出产品的全部价值,但他攫取了剩余价值,也就“剥削”了劳动力。我们还应注意到,马克思没有借助于产品价格的不公平、限制生产或是欺诈等原因来分析。马克思当然没有否认有这样的事情存在,但他用正确的眼光看待它们,并未把结论建立在它们之上。
让我们顺便欣赏一下这个理论的教学方法。不管“剥削”这个词现在的涵义如何特殊,或者和一般的涵义有何不同,不管它从自然法则、经院哲学家的哲学以及启蒙作家那儿得到的证明是多么值得怀疑,它已经进入了科学理论的领域,并起到鼓舞马克思的追随者在斗争中前进的作用。
在看待这个科学观点的优缺点的时候,我们必须认真区分它的两个方面,其中一个方面总是被批评家所忽略。在一般的水平下,在静态的经济过程中,很容易说明,按照马克思的假设,剩余价值理论是站不住脚的。劳动价值论,即使我们假定它对每一种商品都是正确的,也不能用于劳动力商品,因为这意味着工人像一台机器那样,是根据一定比例的成本生产出来的。如果不是这样,就不能假设劳动力的价值和“生产”劳动力的劳动时间成比例。从逻辑上说,如果马克思接受了拉萨尔【拉萨尔(Fendinand Lassalle,1825—1864)德国工人运动中机会主义派别的首领。1863年任“全德工人联合会”主席,统一德国工人运动,但同时推行机会主义,宣扬“铁的工资规律’等。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哥达纲领批判》等著作中对其机会主义观点进行了严厉的批判。】的“铁的工资规律”,或者直接和马尔萨斯主义展开辩论,像李嘉图做的那样,他就会改变他的见解。但既然他明智地拒绝那样做,他的剥削理论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一个基本的支柱。
另外,可以看出,在所有的资本家雇主都能从剥削中得到利润的情况下,就不可能存在完全竞争的均衡。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每个人都试图扩大生产,这样就不可避免地使工资增加,使利润变为零。无疑可以用不完全竞争的理论,用竞争的摩擦、制度的阻碍,用强调货币信用领域所有可能的障碍等,来对此情况作一些修正。但用这种方式只能得出一个折衷的状况,这样做是马克思所鄙视的。
但是事情有另外的一面。我们只要看一下马克思分析的目的就会懂得他不必去应战,因为这很容易伤害他。这是很自然的,只要我们了解剩余价值理论只是完全均衡条件下在静态经济过程中的一个定理。既然他的分析针对的不是一种均衡的状态,根据他的理论,这在资本主义社会永远不会达到,相反它是一个不断变化的过程,则前面有关的批评并不完全是决定性的。剩余价值在完全均衡的条件下可能不会产生,但因为均衡永远不会建立起来,因此剩余价值总是会出现。它们总是趋于消失,但又总会产生,它们总是不断地被重新创造出来。这个辩护不能挽救剩余价值理论,特别是用于劳动力商品时,或者用于它支持的剥削观点时。但是这将使我们对其结果有更好的解释,虽然有关剩余价值的一个令人满意的理论会将剩余价值从马克思主义的涵义中除去。这个方面被证明是很重要的。这也使马克思其他部分的经济分析的结构更加清晰,从而说明了那个结构遭到了针对它的基本原理的攻击,却没有造成致命破坏的原因。
(4)然而,如果我们对马克思学说的讨论以平常的水平进行的话,我们遇到的困难就会越来越多。或者我们会看到,当马克思的信徒按照导师的方法去做时,他们面临的困难也会很大。首先,剩余价值理论并不能使问题的解决变得简单,前面提到,这是由劳动价值论和明显的经济事实间的差异所决定的。相反,它使差异变得更大,因为根据这个理论,不变资本,即不含工资的资本,不会把比消耗在生产中的价值更多的价值转移到产品中去,只有工资性的资本是这样的,而且企业的利润随着它们之间的有机构成的不同而不同。马克思认为,是资本家之间的竞争使总的剩余价值在企业之间重新分配,以使每个企业得到和其总资本相对应的利润,或使个别企业的利润率能够相等。我们容易看出,困难总是来自于制造一个没有根据的理论的企图。然而,马克思相信上面的理论不仅有利于产生一致的利润率,有利于解释以下问题,即由于这个因素,如何根据商品由劳动决定的价值产生了商品的比价关系,而且提供了对另一个“规律”的解释,也就是在古典学说中有重要地位的利润率有内在的下降趋势的规律。这种趋势事实上在那些在总资本中固定资本相对较多的、工资较高的行业中是很可能发生的。如果这些行业中机器设备的相对价值增加较多,正如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发生的那样,而且剩余价值率或者说剥削率保持不变,那么总资本的利润率一般就会下降。这个观点曾得到许多赞赏,马克思本人大概对此也甚为满意,正像我们自己的理论解释了一个用过去的理论无法解释的现象一样。讨论一下这个理论的优点以及马克思在创立这个理论时的某些错误,会是件有趣的事。我们无需专门这样做,因为它的前提就是不适用的。但我们要讨论另一个有着相同的性质的不同命题,它是为马克思主义提供了重要力量的一个理论,它把剥削理论和马克思的下一个分析内容联系了起来,这个理论通常被称为积累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