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期开始,老师带我们步入了xx的殿堂,里面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真正让你步入
选择的天堂。但痛苦的是,开始选择的同时,你也真正感受到了多方面的约束。比如说时
间约束,包括总时间约束和跨时期约束(因为知识的利率是负的,你这周课上取得了K的知
识,一周后也就(1-r)K了),还有环境约束,晚上那么冷,那么黑,要不是有老师磁性
的声音和俊朗的外表作为补贴,去的人恐怕能和老师对话了!
选择多了,你也变得真正有理性了,你会恰当地选择旷课次数,让旷课的边际收益(包
括可以打牌、看碟以及那种伟大的逃课感觉)等于其边际成本(比如说会丢掉K的知识,点
名被抓)。每个人都很理性时,均衡便会产生,该来的一定会来!幸福的是老师理解这点
,奉行完全的市场调节,无为而治!痛苦的是老师太自信了,竟然要证伪阿罗不可能定理
。阿罗很早就说过了,不存在一种把全班每个人的偏好加总为班级偏好的方法,老师偏偏
要来个实证检验,采取一种大跃进、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的授课方式,唉!爽了老师,
苦了已经做出听课选择的同学!
幸福的是老师征收的个人所得税很少,并且不具有强制性,仅收过几次作业。可痛苦的
是,一次性总额税到底还是来了,老师发下了两套复印题,从每个人身上征走了十天的精
力、二十天的思想、三十天的焦虑。我们以征税会有害效率而抗议,老师则反驳,根据福
利经济学第二定理,一次性总额税不会引起失真,在我看来反而有助于达到分离均衡!没
办法,谁都知道老师是完全垄断,不听他的能行吗?
1月6号则是痛苦与幸福冲突最为激烈的一天,幸福的是题很简单,人口密度很高,每个
人虽然不是凯恩斯,但绝对可以与Varian比肩,痛苦的是黑板上老师的杀手锏不期而致,题
好难!天助我也的是我们每个人的风险效用函数都是凸性的,不畏风险,排除万难,机灵
的将私人物品向公共物品转化,实现信息共享。可就在我们沉醉在幸福之中时,老师出现
了,笑着说:“小样,跟我博弈,玩死你!”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忘了!
如果说幸福到来之后必然伴随着痛苦,那我只怕痛苦还不够多,因为我的快乐是建立在
max(happiness, misery)基础上的。如果痛苦仅是让我明白什么是自己真正在乎的,我情
愿它来得更猛烈些,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我的偏好,他是那么的一致,永远也不会违背
现实世界的弱公理!
太无聊了,费了一小时,写出一篇这样的玩意来,但毕竟打了这么久,不想把它毁了,
仅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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