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什么“资本主义”。无论是在《国富论》里,还是在现实生活中,只存在竞争主义与非竞争主义,或者创新主义与非创新主义。亚当斯密说,在市场经济中,人人在竞争的规则下,努力增加自己的私利,通过满足别人的需求来实现自己利益的增长。因此,现代市场经济的实质是————激励相容。这跟资本的关系不大。资本是赤裸裸的,是逐利的,是自我激励型的,是零和博弈,是激励而不相容。因此,资本主义与市场经济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发达国家靠的不是资本,而是竞争的制度和知识创新机制。资本仅在一个国家崛起之初大显身手,一旦该国的经济实力增长到可以参与国际竞争,资本的重要性就下降到第二位了。
如果没有微软、IBM、苹果、因特尔、波音、惠普、通用这些创新机器,仅靠华尔街的资本大鳄,很难想象美国会成为超级大国。
在金融创新泛滥的今天,资本已经不是主要问题。除美国外,世界上最富有活力的国家,德国、日本,恐怕靠的都不是资本。看看大街小巷的各种汽车的牌子,你就知道知识和技术的王道。2008年奥运会,大陆掀起了一股抵日抗法的风潮,但在北美屡屡出事的丰田却大幅度提升了在大陆的销售量;空客A380也得到了让人惊讶的大订单。
即使是中国,也不是靠资本。如果中国没有县域竞争机制和亿万廉价劳动力向城市的大转移,紧靠四大国有垄断银行寡头,啥也玩不转滴。是的,国有垄断资本的力量是巨大的。它投向房地产,泡沫立即放大;它投向高铁,难以避免追尾。最终还得靠竞争机制,来遏制垄断资本的肆虐;最终还得依靠知识和科技的创新,来实现中国经济的大转型。
这样看来,中国转型的目标不是资本主义,而是市场竞争和知识创造。
或许你会说:“资本主义都经济危机了,你还说没有资本主义?”我要告诉你,不存在单纯的“经济危机”,它是经济周期的一个环节而已。实际上,经济周期的本质是创新周期,经济危机的实质是垄断过度和创新的停滞。解救经济危机的药方,不是把发达国家“朝 鲜化”。欧美若真的“朝 鲜化”,你能得到一个更好的世界吗?苏联不是已经实践过了马?
解救经济危机的药方,是不要把这场经济危机看做是“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因为当今世界不存在“资本主义”。这是一场竞争不足的危机、创新不足的危机。可以预见,西方国家解救这场危机,一定会在竞争和科技创新这里找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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