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是市场化？---还是周其仁有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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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是市场化？---还是周其仁有见识<br>【市场化，这是近期很敏感的话题，由于它遭到许多人的质疑，所以更显得话题沉重。但是说实在话，许多人，包括资格很高的学者(如刘国光、郎咸平等)，他们仍然不真正懂得到底什么才是市场化，他们只是凭感觉与缺乏头脑的逻辑，便认为市场化是坏事情，是导致许多事情失败的根源。他们的逻辑是：中国现在正在搞市场经济，因此现在所出现的事情，所进行的改革措施，自然就是市场经济的事情与措施，如果这些事情是不好的，出现不良后果，改革是失败的，那么就说明市场经济是失败的，市场化是坏事情。这种逻辑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还情有可原，但对于学者来说就很不应该了，就很缺乏头脑了。那么，我们如何用科学介定与分析的方式来判断一件事情是不是市场化的事情呢？以下文章中周其仁教授的论点就很值得人们思考。他说："看到医院挣钱多，其他眼红的人能不能办医院？有没有更多人来学医？这个层次才能看出是不是市场机制。但在这个层面，我看不到市场机制在发挥作用。"在周其仁看来，市场经济就是市场机制得到充分发挥的经济体制，而市场机制又是什么？就是指供求关系的自由变动，特别是：当需求增大时有相应的供给(或潜在的供给)与之相适应？如果没有相应的供给相随，那么市场机制就没有发挥作用，也就没有真正的市场经济可言。以这个观点观察各种事情与各种改革措施，就很难得出市场化是坏事情的观念，因为许多事情与改革措施根本就不符合市场化的原则。比如医改，它在保持医疗市场的行政垄断(表现为市场准入门槛过高)的情况下，单纯给予原来的医疗机构以经营自主权，这当然会导致医疗价格过高上涨了。如果按市场机制来改革，那么就必定要将医疗市场放开，容许社会各界开办更多医院，这样，尽管给予医疗机构以经营自主权甚至定价权，也不会引起医疗价格的过高上涨。这个道理实际上只是经济学上最普通的供求关系常识，但由于中国人习惯于认可ZF对社会经济的微观干预行为，所以反倒认为供求关系只是一种理想化的难以存在的关系，而ZF行为才是现实的不可缺少的力量。实际上，当今许多ZF措施之所以难有效果甚至归于失败，那是因为它太过"理想化"了，甚至只是单方面的"一厢情愿"。它是想以自身之力对抗市场的供求关系的力量，但ZF之力仍然难敌供求力量。比如ZF在调控医疗与住房价格上面，都体现了这种力量悬殊的对比。这使我们意识到，如果ZF之力不能巧妙地利用供求关系力量去进行调控，那它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因此，我们不能将"ZF"这个因素理解成是处于市场经济之外的东西，而应将其理解成是市场经济内部所包含着的一个因素，因为ZF行为也需要遵守市场规律与原理，并利用市场原理去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能任凭自己的意志而自行其是。<br>进一步的研究使我们可以更加科学地介定"市场经济"这个概念。所谓市场经济，它是指在供求充分的情况下整个权利人之间的直接交易。市场经济的实质是"权利人之间的直接交易"。不过它的成立还需要一个充分的条件，这个条件就是"供求充分"。为什么要强调市场经济是权利人之间的直接交易呢？因为如果不是权利人之间的直接交易，那么就有可能形成扭曲性的交易局面。这种扭曲特别体现在价格扭曲上。如一个商品的权利人是A(即这件商品的所有权人是A)，但如果不是A自己拿到市场上交易，就有可能存在价格扭曲。如A委托B人代办交易事务，那么B就有可能串通买家，通过报低价格而获取不合理利益。又如B代替A人去购买某件商品，则B也有可能串通卖家，通过报高价格而获取不合理利益。可见，必须指出市场经济的"权利人直接交易"这个实质。并且，只有通过提示这个市场经济的实质，我们才可以更好地去阐释"委托代理"机制的合理性。因为我们在现实的市场经济运作中看到最多的并不是权利人的直接交易，而是代理人受权利人的委托而进行的交易。比如所谓商业贿赂实际上只发生在"代理"环节上面，如果是权利人的直接交易就不可能产生商业贿赂。而当今中国社会商业贿赂之严重则启示我们：当今中国社会的委托代理机制是存在很大问题的，这些问题集中体现在：在委托代理链条中，委托人的合理权利被忽视了，甚至被强制抑制了，出现了强制代理的问题。而公共权力的腐败最终以商业贿赂为基础。只要清除了商业贿赂，那么权力腐败就没有滋养它的根基。<br>可见，关于"市场经济"的概念包含着一整套原理与理论，并不是仅凭感觉就可以作出是非判断的。正象几百年来人们一直没有弄清楚到底什么是"社会主义"那样，几百年来人们也没有真正弄清楚到底什么是"市场经济"。 ---黄焕金】<br><br>专家：医改出现问题不在市场化<br>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3月24日02:18 东方网 （来源：财经时报）<br><br>　　编者按：没钱的，看不起病。有钱的，不能好好看病。众口一词，说医改失败，矛头直指"市场化"过度。倘若真是市场化，为何医生越来越少，找不到工作的医学院学生越来越多；为何药价越来越高，质量越来越低……且看周其仁教授抽丝剥茧，探医改玄妙。<br><br>　　看病贵不代表市场化<br><br>　　杨澜：周教授，您作为一名经济学家，什么时候开始对医改感兴趣的？<br><br>　　周其仁：经济学家也是社会成员的一员，所以社会上大家关心的问题，我也会关心。另外，从自己喜欢的专业角度看，医疗和医疗服务是一个组织过程，它其中和经济有关的东西很多。所以这两个角度都促使我对这个事情感兴趣。<br><br>　　杨澜：前一轮医改并不成功。现在"看病难，看病贵"，是"市场化"惹的祸吗？<br><br>　　周其仁：我们先谈谈现状。我们看病要花钱，有时还花很多钱。这看来好像和市场上别的商业行为没有区别了。尤其是在和以前不花钱看病的计划体制做比较的情况下，有人说，现在医院已经市场化了。<br><br>　　但是，这里有很大的误解。所谓市场化不光是"拿钱看病"。其实中央计划体制下很多事情也要拿钱。那我就要问，看到医院挣钱多，其他眼红的人能不能办医院？有没有更多人来学医？这个层次才能看出是不是市场机制。但在这个层面，我看不到市场机制在发挥作用。比如说价格，几千种不同的医疗服务，小到一个手术怎么做，看护每小时该收多少钱，都是ZF在定价。另外，80%的医院院长由ZF任命，人事编制要控制。<br><br>　　更重要的是，是否能创办新医院，也就是我们通常讲的"准入"，也是ZF控制。<br><br>　　杨澜：您是从供求关系上来看目前<br>医疗体制所遇到的问题。一方面大家都在说"看病贵看病难"，另一方面却并没有刺激医务人员人数的增长，或医院数目的增长。<br><br>　　周其仁：这点也让我大吃一惊。我观察到医院排队很长，认为一定是负责看病的人少，要看病的人多，那医生数量一定会有所增长。但查了数据后我很吃惊：1990年以后，能合格行医的绝对人数减少了。从卫生部统计的数字看，少了大概47000人。<br><br>　　但同时你会问，是不是我们国家没有后备医生资源。回答是：不是。1997年到2005年，医学本科学生增加了85万人。<br><br>　　那"准入"肯定有问题，而"准入"是市场机制非常重要的一环。<br><br>　　杨澜：您说在准入机制表现出来的现象是什么？<br><br>　　周其仁：比如说，民营医院要想设立是非常难的。我3年前在浙江等地调查。像宁波这样的城市，综合性民营医院大概也就3家。从卫生部的统计看，民营医院占医院总数不到20%。<br><br>　　而在北京，6年前就传说台湾的医院要在中关村开医院，但结果是没有开成。中关村那么多知识分子，不是没钱看病，而是觉得看病很麻烦，结果过劳死的很多。<br><br>　　当然医疗服务高度依赖品牌。谁也不知道他的来历，今天就来动刀，患者谁也不可能信任这样的医生。培养品牌有个过程。但从其他领域的经验看，开放是很有帮助的。很多已经有品牌的机构，你可以让它来行医。通过这种医院跟现有医院之间的合作和竞争，本土的民营医院就可以慢慢成长起来。<br><br>　　你想台湾王永庆可以办这么好的医院，他当年是为了纪念他父亲搞了这么个医院。我们这么大的一个经济体，就没这样的企业家。这个问题是在于我们没有制度空间和政策空间，不能让整个机制容纳更多的资源进来，参与竞争并增加供应。<br><br>　　另外，国外的医疗机构为什么不可以在中国开办医院？为什么只有一个中日友好医院？中英人民也很友好嘛，中德人民也很友好嘛。<br><br>　　杨澜：你曾经用过去ZF招待所改变经营模式的例子来作为一个参照，以说明现在医疗的问题。您能不能再说一下？<br><br>　　周其仁：过去我曾经很长时间在农村调研部门工作，所以跟招待所打过很多交道。改革开放以后，ZF的公务接待量比过去计划时代增加了很多，但ZF又没有很多钱去负责公务招待费，结果ZF的预算不够。招待所就得去赚钱，赚来钱补贴公务开支。<br><br>　　这个体制很像现在的医院。你看，现在的医院也要承担公务，也就是公费医疗这部分任务。但ZF的钱又给得不那么够，怎么办？以药养医。<br><br>　　你看招待所问题是怎么解决的。当时为什么人家还要到招待所去吃饭？因为整个社会，吃也难住也难，对不对？没别的供应可选择，只好选择招待所。随着市场化，餐饮业、酒店业发展起来后，招待所就没客人了。<br><br>　　新药为什么更敢涨价<br><br>　　杨澜：我们不妨设想一下，如果您自己是一位中等规模医院的院长，那院长的经济学这本账怎么算法。<br><br>　　周其仁：我可当不了院长，我只是一个观察者。<br><br>　　在今天这种情况下，院长虽然挨了很多批评，其实是蛮不容易的。因为他像我们任何人一样，都在一个现实条件下工作，要满足这个满足那个。<br><br>　　通常说，如果有其他医院跟你竞争，你的行为会认真一点。假定这个问题解决，剩下比较重要的问题就是相对价格。一个医院里有几千种不同的活动，比方说各种各样的手术，医疗服务项目，并有不同专业的人，那你怎么给他调配的适当。<br><br>　　从经济学角度而言，非常重要的是相对价格要合理。<br><br>　　杨澜：你能给我们解释一下什么是相对价格吗？<br><br>　　周其仁：比如过去说，"手术刀不如剃头刀"、"打针的不如打气的"，就是在比较他们之间的价格。这种价格下，医生还会好好工作吗？<br><br>　　我刚才讲，我们的体制还是ZF主导。ZF当然说，老百姓看病看不起我更要管住价格。但物价局管价格也很辛苦，因为比价很困难。物价局定价格要算成本，要搜集资料进行平均计算。除此之外，现在国民经济变化如此巨大，参照系都在变动。据我调查的情况，医院正式的服务价格差不多十年才调一次，这怎能反应当今相对价格的情况呢？<br><br>　　另外，物价局也有物价局的压力。他不能让价格升得太离谱。如果一种药对应上世纪80年代有一个价，那这个价就成为了基数。现在往上涨得猛，不就影响指数了吗？<br><br>　　所以很多服务的价格还跟不上物价指数的变化，比如护理的工资。<br><br>　　杨澜：所以过去就有的药，现在价格只能卖得很低。但要改头换面申报成了一个新品种，就可以去报一个较高的价格。<br><br>　　周其仁：对，因为新药没有指数问题，再贵也是今天这个绝对数，定药价的人在这方面就会放松一点。再加上他拥有一定权力，就有腐败的可能。但就算没有腐败，用ZF的手去定这么复杂的相对价格，也非常困难。<br><br>　　杨澜：院长必须寻找什么样的出路，来弥补不灵活的机制给他带来的束缚呢？<br><br>　　周其仁：实际上，院长是做了很多努力的，但结果是大家很有意见。比如说某个院长想把医生的价提高，他懂行，但是这个价不能由他定，只能由ZF定。所以就只能搞"点名费"。这个"点名费"是合法公开的，医院来制订。后来"点名费"被好多医院取消了。我认为这是错的，因为这个相对价格客观存在。<br><br>　　杨澜：现在的"以药养医"，就是医生用从医药里获得的利润或回扣来保持自己收支的平衡或者获得比较高的收入，是吗？<br><br>　　周其仁：对，医护人员相对价格被压得太低，不能够获得正常合理的回报，所以他找一个出口，通过新药新设备新手段，来获得较高的定价。<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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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市场化 周其仁 市场经济 市场机制 相对价格 市场经济 中国

我看周说的医疗问题是市场化不够只对了一半，因为医疗完全市场化时问题不会更少，只是是其它的问题。从个人接触的私人医院看，他们似乎更黑。这里的理论问题是在医疗价格的形成上买方（病人）几乎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我国政府本是可以做的更好的，但是他们没有做的更好，比如周说的医生数量减少了一定是政府的错，准入门槛太高也一定是政府的错，不准外国医院进来也也一定是政府的错。

看来你对市场化的理解不太好。市场经济是供求充分的条件下的权利人的直接交易。在供求充分(这当然是一种理想状态，但可以无限逼迫)的情况下，买卖双方都难以欺骗对方，因为双方都有充分的选择性。所以，没有讨价还价已经说明市场经济已经不存在，或者已经失效了，并不能说市场经济会导致你所说的事情。

以下是引用hhj在2007-3-25 7:40:00的发言：
看来你对市场化的理解不太好。市场经济是供求充分的条件下的权利人的直接交易。在供求充分(这当然是一种理想状态，但可以无限逼迫)的情况下，买卖双方都难以欺骗对方，因为双方都有充分的选择性。所以，没有讨价还价已经说明市场经济已经不存在，或者已经失效了，并不能说市场经济会导致你所说的事情。

你能解释下“理想状态”的前提条件嘛？

希望别将已明确有的东西假设成没有，比如人与人间已的确有差异，你却一定假设成无差异这就是不合理。

周其仁教授说的是有道理的，医药卫生行业真正实行市场化决不会是这个样子。异常严格的准入和限制客户的选择（只能选择医保指定医院）是非市场化的特征。

以下是引用hhj在2007-3-24 20:38:00的发言：
到底什么是市场化？---还是周其仁有见识
当需求增大时有相应的供给(或潜在的供给)与之相适应？如果没有相应的供给相随，那么市场机制就没有发挥作用，也就没有真正的市场经济可言。以这个观点观察各种事情与各种改革措施，就很难得出市场化是坏事情的观念，因为许多事情与改革措施根本就不符合市场化的原则。比如医改，它在保持医疗市场的行政垄断(表现为市场准入门槛过高)的情况下，单纯给予原来的医疗机构以经营自主权，这当然会导致医疗价格过高上涨了。如果按市场机制来改革，那么就必定要将医疗市场放开，容许社会各界开办更多医院，这样，尽管给予医疗机构以经营自主权甚至定价权，也不会引起医疗价格的过高上涨。这个道理实际上只是经济学上最普通的供求关系常识，

自以为是的老黄，说来说去没有什么新鲜的内容，它把市场机制想象的过于简单和抽象。他忽视了在供给和需求变动的过程中，有多少人失业，有多少人破产，有多少人跳楼，有多少人一夜暴富。在他的眼睛里是没有人这个东西存在的，有的只是他的万能的类似钟表一样精确的市场机器。

他为了宣扬他自己“领悟”的市场万能论，打着人家周其仁的旗号大做文章，机器拙劣的雕虫小技竟然说的也那么冠冕堂皇。我说老黄，你只要说你自己是中国经济学第一人，别人都不如你多好？为什么呢？因为别人都不懂供求原理，中国只有一个人懂，他就是你老黄先生。

在老黄的眼里，经济就是医院，医院的道理就是经济的道理。只要中国完全开放医院，就是真正的市场经济，只要不完全开放，就不是市场经济。请问老黄同志：

国防要不要开放？警察要不要开放？邮局要不要开放？铁路要不要开放？

你为什么不谈资本经济，而只谈市场经济？你可知道市场经济的另一个名称叫资本经济？要是你不知道，就别在这里冒充什么市场专家啦。市场已经被中性化，被意识形态化，这种思想是一个骗局。而你就是这种思想的最大受害者。

我不希望老黄能自己醒悟过来，我只希望他不要继续自欺欺人，继续误导别人。在没有真正搞清楚什么才是市场经济之前，千万别冒充专家，更不要拿主流名人说事，否则丢人就事在所难免的。

以下是引用ssmmb在2007-3-26 16:14:00的发言：

周其仁教授说的是有道理的，医药卫生行业真正实行市场化决不会是这个样子。异常严格的准入和限制客户的选择（只能选择医保指定医院）是非市场化的特征。

象先生那样见解的人很少，因此难能可贵。人们根本分不清楚到底什么才是市场化，而不懂得满足市场化的条件是什么。不过从高层所反映出来的信息可以看到，这个市场化的观念正在高层中续渐形成。比如准备对社会开放医疗市场(如放宽国外医院进入的限制)。

以下是引用sixiangzhe在2007-3-26 21:14:00的发言：

自以为是的老黄，说来说去没有什么新鲜的内容，它把市场机制想象的过于简单和抽象。他忽视了在供给和需求变动的过程中，有多少人失业，有多少人破产，有多少人跳楼，有多少人一夜暴富。在他的眼睛里是没有人这个东西存在的，有的只是他的万能的类似钟表一样精确的市场机器。

自以为是的不是我，而是你，因为你认为市场化过程中会有许多人失业、破产、跳楼与暴富。那么在不是市场经济的过去时代，人们就过得很好吗？你是否知道，政府目前正在压制药价，而这也会使许多人失业、破产，政府为什么要这样做？请你回答。恰恰相反，如果按市场经济原理来做，可能反而不会有人失业、破产呢？因为市场经济容许商品价格的自由浮动，而不象政府行为那样对价格的硬性规定。

你对市场经济既不懂，又深怀偏见。这种情绪要不得。

以下是引用hhj在2007-3-27 8:01:00的发言：

自以为是的不是我，而是你，因为你认为市场化过程中会有许多人失业、破产、跳楼与暴富。那么在不是市场经济的过去时代，人们就过得很好吗？你是否知道，政府目前正在压制药价，而这也会使许多人失业、破产，政府为什么要这样做？请你回答。恰恰相反，如果按市场经济原理来做，可能反而不会有人失业、破产呢？因为市场经济容许商品价格的自由浮动，而不象政府行为那样对价格的硬性规定。

你对市场经济既不懂，又深怀偏见。这种情绪要不得。

我不敢说完全懂得市场经济，但可以肯定的说，我的理解既比你全面，也比你深刻。

在你的眼里，市场经济就是供求机制。而新制度经济学和信息经济学早已经将你的遮羞布完全揭掉，根本不需要我来说你 什么。

市场经济首先是一种生产组织方式，既包括制度方面的，也包括观念方面的，当然也需要技术方面的支持。生产关系方面的内涵，是市场经济的本质所在。

我反对绝对自由主义的市场经济，不等于就是要回到过去的计划经济去。而你总是这样歪曲我的意思，这充分说明你的思维是一种非此即彼的极端化思维方式。这种思维，不利于思考中国的经济改革问题。

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没有任何情绪问题，只是为你这种“执迷不悟”而感到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