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国家的实践,在一些人以为是新的发现和前无古人的“伟大”探索,都不过是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指出的必然性通过偶然性来为自己开辟道路而已。因此这些前无古人的“伟大”探索,本应是理解了社会主义的必然的全体人民的自觉的实践——即社会主义的自我完善与发展,却被一些短视的自由派经济学家拿来当作新的发现而沾沾自喜,进而居功自傲和夸夸其谈。
对于通常符合人类认识的规律来说,认识——实践——再认识——再实践是个不断深化过程。但是真理却不仅是要知道这个过程是必然,更重要的是要通过这个过程达到对人类自由的真正的理解。这里出现了资产阶级的自由观和共产主义的自由观的对立,而这也就意味着是把自由建立在这个过程上还是把自由抛弃这个过程独立起来;前者是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后者则是唯心主义的观点。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抽象自由观点是后面一种唯心主义的观点,这种思想不理解自由需要通过人类实践把束缚人类自由发展的处在的物质条件变成保障人类自由发展的基础,这是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他们是想要那种脱离现实经济条件的直接的自由,并以此采取裁判的态度,要求这种现实去努力适应这种抽象自由!对于辩证法的认识来说,则要求理解过程本身,并且在实践中认识到自由的实现不是等待或者是现实与理想适应,而是现实本身就是理想,有目的的实践本身就是共产主义的表现,这种实践不是要主观的取消社会分工,而是理解到要靠人类自觉的促进社会分工的发展才能实现社会分工的消亡。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对于没有理解这个必然性的实践中的人来说,在社会经济条件的各种矛盾中是作为一种预见来进行选择的。摸着石头过河,边实践边总结经验是人适应外在必然的一种方式;而这种方式则是以物理学的实证方式进行的。一般是先在某个条件比较好的地方进行试点,然后总结试点运动的正反两个方面的经验,再加以普遍的推广。然而这种方式仍然是一种没有掌握必然的谨慎的实践方式,因为这里缺少对过程的真理的理解——真正的自由即共产主义。所以在实践中形而上学的实证的实践方式一定要接受必然性的检验,从而也要接受必然性所带来的一切曲折和反复。这是我国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一直采取的哲学层次的思想态度和实践态度。因此也可以说,三十年前的真理标准的大讨论既解放了思想,也在以后的发展中束缚了思想,而这一切都源于对于运动中的现实社会的不理解,前者破除了教条,后者则模糊了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