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权力是社会存在的绝对基础,但是作为权力的人对权力的概念和印象作为社会认同的历史的和沦为人的思维是不变的,社会的形成演化也形成了人类思维的社会化,这种社会化是人类社会的生活基础,作为以形成的社会化思维的人的思维其具有内在的演化规律,一个概念产生了,这个概念就不会因为社会的动乱而引起这个社会的衰退而发生退化,人类社会存在着两个社会,一个是物质表象社会,另一个是人的思维意识社会,人类社会的思维意识社会的印象和概念是在人类现实社会的历程中产生的,人类思维认识具有自身的稳定性和发展规律,通过历史的记载和记忆,通过社会的发展产生形成的风俗习惯是人类社会稳定进化的基础和推动力。人类社会发展到一个新的文明形态,由于外因和内因的冲击,使这种社会退化到比原来社会文明程度低的社会,但先进观念的文明,社会的思维的记忆,总是会保存在社会的集体记忆中和被以文字的形式记载下来成为人类社会不变的基础。社会形态虽然退化了,但人类的思维总会停留在原来的比较高的文明形态上,永不褪色,成为社会发展的风向标。
权力是单一的工具,原始社会的暴力会单一集体性的收敛到一个载体上,暴力是社会中最强制力的基础,在古希腊和罗马,暴力的载体是由公民组成的军队,市民是军队,军队即市民,虽然他们有比较高的民主形态,但暴力的基础并没有收敛抽象化,形成一个单一的实体,但在罗马社会里,罗马版图的扩张渐渐使军队职业化,军队的权力集中到军队指挥官上,一个社会越大,社会成员的身份性质和社会存在状态就会被分化出来。希腊是一个城邦组成的国家,它存在的历史并没有使军队职业化,在罗马共和国,军队的维持和性质是随着战争的需要越练越专业化,随着战争的频繁化,战争的战斗力需要经过结构组织性加强来加强,形成稳固的军队结构,有自身的独立需求和存在认同,军队慢慢的形成了是社会暴力—权力的载体,形成军队的暴力垄断化,也就是社会暴力唯一的载体,社会所有的暴力都被收敛于军队,人类每一个社会的文明的发展总是趋向使社会存在的暴力收敛于唯一的载体——军队,罗马帝国中的“权力”抽象概念最后成为英国君主宪政和美国开国先哲们建立民主国家的基础,各种不同形态的权力结构为18、19世纪的哲学家提供了丰富的研究材料,而这么多的“权力”概念是由不同时代社会和不同地区的社会抽象出来的,所有的这些概念是人类社会社会行动实践演化的结果,暴力集中成为社会治理的权力,集中抽象权力才能被人所理解,才能被政治家和哲学家去重新诠释。如在中国古代“皇帝”,在汉族社会里,能够被汉人所理解,但却不能被少数民族所理解,所以说对任何一个民主的抽象概念进行理解,必须对它们的演化历程进行理解后才能理解,17和18世纪的哲学家和学者获得了比世界上任何其他地区的学者都要多的各种文明的“权力”概念观念,使他们能比历史上——当时世界上所有的民族的哲学家和学者站在更高的角度来理解和诠释“权力”概念,而更大的优势是他们自身的文化传统,所以说,西方的民主政治传统和权力的概念不仅仅是来源于其西方自身的传统,还来源于其他各种文明社会的各种“权力”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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