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来的社会,我们可以在理性上对货币进行分权分格,在民主社会里,我们通过对政治权力进行选择—分时选择来变换政治权力的格体,在格化货币社会里,通过币权时序格变规则,对币权进行分格格变。
在民主社会里,我们不可以把行政、立法和司法三权都赋予在同一个人,同一个载体上,这不是民主社会,是次民主社会的低级社会,这种社会对生活在这个社会中的成员是恐怖的,生命被他人时时宰割,得不到基本的安全保障,社会总处在混乱和破败之中。如果没有公民的选举权,没有可以格变的机制,即使政治权力是相对分属于不同的载体上,其相对于政治权力集中于一个载体上的社会要稳定和高级一些,在没有外力的压力下,这种社会也很快会退化成专制社会。在民主社会里,权力的分权有一个不可或缺的因素是政治权力在公民选择的过程中对权力进行约束和替代并挑选优良的载体。以美国为例,美国的总统、参、众议员、州长是通过公民的选择进行格换,总统、参、众议员、州长的任期是有期限的,可以说是时序选择的,公民在时序中改变政治权力的载体,公民是民主社会的权力载体的格换力量。实际上,民主社会的制度是一种政治权力的格化制度。
我们知道,在所有的政治权力不能载在同一个载体上,同样,在格化货币社会里,也不能把所有的经济市场权力——币权载在同一个载体——同一货币上,而我们现在的货币具有所有现今货币在经济中的各种功能,所以货币都是同一、同质的,这是我们社会经济的混乱之源,权属和载体都不分。如果我们要根除这种混乱之源,我们只有在理解分清币权的载体和权属的前提下即必须充分和科学理解分清币权的载体和权属以及其内在性质。可以说,货币的权属不清是现今社会货币的恶之源,凡是承载着所有的权力之源的载体都是专制和暴力之源,货币承载着所有的经济权力,所以它就成为人之恶的行使工具。人们说,钱是万恶之源,马克思曾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上引用了莎士比亚的一段对货币的恶之描写:
这东西,只这一点儿,
就可以使黑的变成白的,丑的变成美的;
错的变成对的,卑贱变成尊贵,
老人变成少年,懦夫变成勇士。
这东西会把……祭司和仆人从你们身旁拉走,
把壮汉头颅底下的枕垫抽去;
这黄色的奴隶可以使异教联盟,同宗分裂;
它可以使受诅咒的人得福,
使害怕着灰白色的癞病的人为众人所爱;
它可以使窃贼得到高爵显位,和元老分分庭抗礼;
它可以使鸡皮黄脸的寡妇重新做新娘
……
你的奴隶,那些人类,要造反了,
快快运用你的法力,让他们互相砍杀,
留下这个世界来给兽类统治吧!
以上引用说明货币是多么贪暴、无所不能的力量,类同的是在民主社会前社会里,人们对政治权力的咒骂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中国战国时代的老子,曾对政治权力进行了批判,在中国朝代历史上,政治权力使平民百姓的性命朝不保夕,苛捐杂税,战祸频乃,总是处在风雨飘摇中,社会停滞不前。而在民主社会里,政治权力的民主化使民主政治权力成为公民所依赖的基础,在宪政的民主制度下,政治权力是公民的生命保障,发展和实现公民的价值基础,政治权力是社会每个成员的意志,政治权力成为民主社会的道德基础,公民通过市场自发的推动人类社会的进步,解决社会获得社会和国家支持的主张诉求,政治权力成为社会的治理基础和文明的象征。我们对货币的社会功能和货币的社会性内在的价值特征进行区别,对货币的各种功能性的流动性进行功能上的格化和权属的分属,格化出来的功能和功能之间不存在自然的流动可能性,就是说,货币功能与功能之间的流动性不是根据个体—属者的行为而流动和流通的,而是根据社会所确定确立的币权格化规则进行流动和流通的。币权货币在功能性内流通,如同政治权力的三权分立的互相格化,不可在载体间流动。
莎士比亚所描述的货币还比较原始,描写的是金属硬通货货币,还没有发展演化抽象到由国家法定化的不可兑换货币的抽象程度,但货币的各种功能已经在莎士比亚那个时代基本表现出来,那时的货币的经济功能作用和社会的功能作用与现在的货币是一样的,这说明两三百年的时间内,货币的概念的演化并没有多大不同之处,货币的概念还是原始的概念,而我们的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这样的高度发达的市场社会,我们人类需要新的社会治理基础和权力基础,而货币是当仁不让的,以货币在当今的人类社会中的地位,其功能无远不及,货币将成为人类社会的最基本的权力基础。在全球化的今天,我们构成了一个庞大的全球性市场,市场的中心支配权力就是货币,市场社会是远远大于国家社会的,政治权力只能成为国家社会的基本权力治理基础,而不能成为全人类、全世界的权力治理基础。只有货币才能成为全人类、全世界的权力治理基础,这种基础如同国家社会的政治权力治理基础建立在人权基础上一样,它是建立在全世界不同民族、不同国家一律平等的以市场的币权作为人权的基础之上的。这是一种超越国家制度的全人类的大社会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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