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championway在2007-4-17 9:36:00的发言: lhyhqh88888:你好。
谢谢你如此认真地对待这个帖子。
1。我们的“价格”概念根本不同。现实中的“价格”是两种商品交换的比例,而你说的“价格”,是马克思式的“价值”概念。即便是用马克思的按照劳动时间计量价值的理论,顺理推论,在交换中涉及到两种商品,也要同时考虑两种商品的生产时间问题,也应该是两种商品的生产时间因素确定一个交换比例。你既然提到“交换时间”的概念,就应该知道有另一个交换者和另一种商品存在,就要考虑到交换对方所持交换物的生产时间问题。
2。效率,实际上有平均效率和瞬时效率两个概念,而且不具有加和平均性。你文中提到“而不是一段时间”,说明你已经看到了问题所在。实际上,任何生产都需要一段时间,你不得不考虑时间流动问题。在甲生产一件商品的时间里,效率高的乙可能生产了一批商品,也就是说,对乙来说,统计一个小时就的是包含一批商品的一段时间,这样你就不知道该用多长时间内的产量来统计。比如甲一小时生产一件,而乙第一件用了10分钟,而且他还在不断提高效率,在1个小时的最后一件产品可能只用了2分钟。你是用乙的“每件10分”和甲的“每件60分”进行平均?还是用乙的“每件2分”和甲的“每件60分”进行平均?还是先把乙的效率自己平均一下再去和甲平均?这样设计统计方法的理由又是什么?
反过来说,如果按照乙生产1件所需的时间10分钟进行考察,不妨认为甲只生产了1/6件,这时乙的“每分钟2件”的效率就被排除在统计范围之外了。这样做的理由又是什么?
而且,甲和乙是不是同时开始的?如果甲是t=0开始到t=1小时生产了一件,而乙是t=8开始到t=9已经生产了一批;如果还有一个丙是在t=0之前的昨天以另一个效率生产了一批,要不要统计进来?如果丙不被统计进来,理由是什么?如果丙被统计进来,理由又是什么?在甲的产品拿到市场上时,丁先生还正在生产的效率要不要考虑?
当我们把某一社会系统(组织)为参照系时,该系统(组织) 某一时刻的价值流向环节的价值或价格重(中)心,便是抽象、平均(中心)价格(价值)。
我觉得自己的抽象、平均(中心)价格(价值)与马克思的“价值”还是有点不一样的,马克思的是从生产的角度入手,从生产某一产品的平均生产费用(如果是货币则是指与之对应的平均生产时间价值的货币表现),他甚至可能连平均生产费用(平均劳动费用+平均劳动资源费用)与平均劳动费用都未进行分,更不用说联系到平均交易费用与平均效用费用了,可能会认为上面例子中:这个0.0473684(元/个)即是平均劳动费用便是“价值”的货币表现,但这还不是我称为“抽象”的、平均或中心价格,我认为的是平均交换价格即平均交换价值的货币表现,这个平均交换价格是从最初资源利用到的产品的生产,再到惊跃一跳成为商品,最后到消费者的效用产生时的总费用[平均生产费用(平均劳动费用+平均劳动资源费用)+平均交易费用+平均效用费用]与总产品量之比。
从整个价值流向环节的阶段性而言。
产品从被生产出来未交换实现“惊跃一跳”成为商品之初它还是产品而不能叫商品,显然某一物品成为商品时比成为产品时的费用或平均费用(包括时间与品质的折损或产品保质期的逼近、广告费用、厂房折损等等)要大,具体来说,成为产品的生产费用与成为商品的生产费用是不同的,两者之差便是交易费用,以前的经济学理论大多忽略了这一点,马克思也是,当然这可能跟马克思那个重生产不重视销售、推销、物品的使用价值或甚至客户的消费引起的效用,同样道理,产品实现“惊跃一跳”成为商品的产品的部分物品再到满足各个具体的消费者的需要的使用价值(功用)部分的物品(或消费者手中的产品的部分物品消费时引起的消费者的效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几个价值阶段:①最初始资源的劳动资料;②被生产成产品的劳动资料(资源);③实现“惊跃一跳”成为商品的产品(资源);④满足各个具体的消费者的需要的使用价值(功用)的(资源)。这是个从①—→②—→③—→④的过程,也就是说决定交换比例的不只是产品生产时间同时还应考虑交换时间[产品生产时间+“交换时间”=“商品生产时间”(或“生产交换时间”)],随着认识的加深还可以应考虑物品的“功用时间”或“效用时间”。从上面的空间的分折中我们明白了价值流向环节的阶段性之后,为了更接近现实,因此,我提出把劳动生产率细分为:①产品生产率—→②商品生产率—→③使用价值(或功用)生产率—→④反馈给主体的“效用生产率”,我们如想对效率的最大化,就必须使实现功用或效用的资源最大地接近于最初始资源的利用,这其实正体现我们大家想实现的循环经济,资源优化配置与利用相结合。当然这是具体的资源费用的描述。
因此,费用可以分为具体产品费用、具体交易费用、具体商品费用、具体使用价值费用、具体效用费用、平均产品费用、平均交易费用、平均商品费用、平均效用费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