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忠实自己生活的我,只是按照通常的社会习惯而热爱社会主义,这本并不是理智的选择,而是教育的作用。
当我从理智上作出这一判断时,那么就不得不出根本上看它能否真正成立。
毫无疑问,社会主义公有制比之资本主义私有制好,对于百姓说来,是出于一个简单判断。即社会主义没有剥削。
——但这并不是它可能成立的理由。
我关注公有制,感觉它有两个症结:一是官僚制;二是个人在其中难以自由发展。
第一个问题,我设想:如果个人收入确从按劳分配中来,那么,就能避免“人际关系”的不良影响,而在直接生产过程的生产中随时随地的选举出最佳领导人选。
依此类推,由此及彼,整个社会就可以依此建立起公有制的民主组织形式。
由此看来,公有制可以成立。
第二个问题。如果个人自由劳动,那么,这种公有制的主客体生产力两方面的原有配置关系就会失调,大跃进就是个例子。我设想,如果社会扣除的个人生产资料部分,能随着个人的生产运动而运动,那么人与物这两种生产要素的在生产运动中的失调状况就会消失。
1980年某月日,我于是在日记中写到:只有在个人生产基金的基础上,才能建立起共产主义大厦。我随后拿起了《资本论》等一系列相关著作,进行了耗尽我许多人生的科学探讨。
最后,还是用马克思本人的话作一结束:这种共产主义……是人和自然界之间、人和人之间的矛盾的真正解决,是存在和本质、对象化和自我确立、自由和必然、个体和类之间的抗解的真正解决。它是历史之谜的解答,而且它知道它就是这种解答。
但是社会主义主,作为社会主义,已经不需要这样的中介……共产主义作为否定的否定……是最近将来的必然的形式和能动作原则。但是,共产主义本身并不是人类发展的目标——人的社会主义社会的形式。
一个“人间喜剧”的幽灵,“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及其“自由人联合体”生产基础上的人类“真正民主制度”的社会科学幽灵,在中国-全世界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