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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治理与讨论] (转)钱学森最后一次谈话:中国大学缺乏创新精神 [推广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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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报11月5日报道 钱老去世以后,许多人问我们:钱老有什么遗言?并希望我们这些身边工作人员写一篇“钱学森在最后的日子”的文稿。我们已告诉大家,钱老去世时很平静安详,他没有什么最后的遗言。因为在钱老去世前的一段日子,他说话已经很困难了。我们可以向大家提供的,是钱老最后一次向我们作的系统谈话的一份整理稿:钱老谈科技创新人才的培养问题。那是于2005年3月29日下午在301医院谈的。后来钱老又多次谈到这个问题,包括在一些中央领导同志看望他时的谈话。那都是断断续续的,没有这一次系统而又全面。今天,我们把这份在保险柜里存放了好几年的谈话整理稿发表出来,也算是对广大读者,对所有敬仰、爱戴钱老的人的一个交代。
今天找你们来,想和你们说说我近来思考的一个问题,即人才培养问题。我想说的不是一般人才的培养问题,而是科技创新人才的培养问题。我认为这是我们国家长远发展的一个大问题。
今天,党和国家都很重视科技创新问题,投了不少钱搞什么“创新工程”、“创新计划”等等,这是必要的。但我觉得更重要的是要具有创新思想的人才。问题在于,中国还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都是些人云亦云、一般化的,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东西,受封建思想的影响,一直是这个样子。我看,这是中国当前的一个很大问题。
最近我读《参考消息》,看到上面讲美国加州理工学院的情况,使我想起我在美国加州理工学院所受的教育。
我是在上个世纪30年代去美国的,开始在麻省理工学院学习。麻省理工学院在当时也算是鼎鼎大名了,但我觉得没什么,一年就把硕士学位拿下了,成绩还拔尖。其实这一年并没学到什么创新的东西,很一般化。后来我转到加州理工学院,一下子就感觉到它和麻省理工学院很不一样,创新的学风弥漫在整个校园,可以说,整个学校的一个精神就是创新。在这里,你必须想别人没有想到的东西,说别人没有说过的话。拔尖的人才很多,我得和他们竞赛,才能跑在前沿。这里的创新还不能是一般的,迈小步可不行,你很快就会被别人超过。你所想的、做的,要比别人高出一大截才行。那里的学术气氛非常浓厚,学术讨论会十分活跃,互相启发,互相促进。我们现在倒好,一些技术和学术讨论会还互相保密,互相封锁,这不是发展科学的学风。你真的有本事,就不怕别人赶上来。我记得在一次学术讨论会上,我的老师冯·卡门讲了一个非常好的学术思想,美国人叫“good idea”,这在科学工作中是很重要的。有没有创新,首先就取决于你有没有一个 “good idea”。所以马上就有人说:“卡门教授,你把这么好的思想都讲出来了,就不怕别人超过你?”卡门说:“我不怕,等他赶上我这个想法,我又跑到前面老远去了。”所以我到加州理工学院,一下子脑子就开了窍,以前从来没想到的事,这里全讲到了,讲的内容都是科学发展最前沿的东西,让我大开眼界。
我本来是航空系的研究生,我的老师鼓励我学习各种有用的知识。我到物理系去听课,讲的是物理学的前沿,原子、原子核理论、核技术,连原子弹都提到了。生物系有摩根这个大权威,讲遗传学,我们中国的遗传学家谈家桢就是摩根的学生。化学系的课我也去听,化学系主任L·鲍林讲结构化学,也是化学的前沿。他在结构化学上的工作还获得诺贝尔化学奖。以前我们科学院的院长卢嘉锡就在加州理工学院化学系进修过。L·鲍林对于我这个航空系的研究生去听他的课、参加化学系的学术讨论会,一点也不排斥。他比我大十几岁,我们后来成为好朋友。他晚年主张服用大剂量维生素的思想遭到生物医学界的普遍反对,但他仍坚持自己的观点,甚至和整个医学界辩论不止。他自己就每天服用大剂量维生素,活到93岁。加州理工学院就有许多这样的大师、这样的怪人,决不随大流,敢于想别人不敢想的,做别人不敢做的。大家都说好的东西,在他看来很一般,没什么。没有这种精神,怎么会有创新!
加州理工学院给这些学者、教授们,也给年轻的学生、研究生们提供了充分的学术权力和民主氛围。不同的学派、不同的学术观点都可以充分发表。学生们也可以充分发表自己的不同学术见解,可以向权威们挑战。过去我曾讲过我在加州理工学院当研究生时和一些权威辩论的情况,其实这在加州理工学院是很平常的事。那时,我们这些搞应用力学的,就是用数学计算来解决工程上的复杂问题。所以人家又管我们叫应用数学家。可是数学系的那些搞纯粹数学的人偏偏瞧不起我们这些搞工程数学的。两个学派常常在一起辩论。有一次,数学系的权威在学校布告栏里贴出了一个海报,说他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讲理论数学,欢迎大家去听讲。我的老师冯·卡门一看,也马上贴出一个海报,说在同一时间他在什么地方讲工程数学,也欢迎大家去听。结果两个讲座都大受欢迎。这就是加州理工学院的学术风气,民主而又活跃。我们这些年轻人在这里学习真是大受教益,大开眼界。今天我们有哪一所大学能做到这样?大家见面都是客客气气,学术讨论活跃不起来。这怎么能够培养创新人才?更不用说大师级人才了。
有趣的是,加州理工学院还鼓励那些理工科学生提高艺术素养。我们火箭小组的头头马林纳就是一边研究火箭,一边学习绘画,他后来还成为西方一位抽象派画家。我的老师冯·卡门听说我懂得绘画、音乐、摄影这些方面的学问,还被美国艺术和科学学会吸收为会员,他很高兴,说你有这些才华很重要,这方面你比我强。因为他小时候没有我那样的良好条件。我父亲钱均夫很懂得现代教育,他一方面让我学理工,走技术强国的路;另一方面又送我去学音乐、绘画这些艺术课。我从小不仅对科学感兴趣,也对艺术有兴趣,读过许多艺术理论方面的书,像普列汉诺夫的《艺术论》,我在上海交通大学念书时就读过了。这些艺术上的修养不仅加深了我对艺术作品中那些诗情画意和人生哲理的深刻理解,也学会了艺术上大跨度的宏观形象思维。我认为,这些东西对启迪一个人在科学上的创新是很重要的。科学上的创新光靠严密的逻辑思维不行,创新的思想往往开始于形象思维,从大跨度的联想中得到启迪,然后再用严密的逻辑加以验证。
像加州理工学院这样的学校,光是为中国就培养出许多著名科学家。钱伟长、谈家桢、郭永怀等等,都是加州理工学院出来的。郭永怀是很了不起的,但他去世得早,很多人不了解他。在加州理工学院,他也是冯·卡门的学生,很优秀。我们在一个办公室工作,常常在一起讨论问题。我发现他聪明极了。你若跟他谈些一般性的问题,他不满意,总要追问一些深刻的概念。他毕业以后到康奈尔大学当教授。因为卡门的另一位高才生西尔斯在康奈尔大学组建航空研究院,他了解郭永怀,邀请他去那里工作。郭永怀回国后开始在力学所担任副所长,我们一起开创中国的力学事业。后来搞核武器的钱三强找我,说搞原子弹、氢弹需要一位搞力学的人参加,解决复杂的力学计算问题,开始他想请我去。我说现在中央已委托我搞导弹,事情很多,我没精力参加核武器的事了。但我可以推荐一个人,郭永怀。郭永怀后来担任九院副院长,专门负责爆炸力学等方面的计算问题。在我国原子弹、氢弹问题上他是立了大功的,可惜在一次出差中因飞机失事牺牲了。那个时候,就是这样一批有创新精神的人把中国的原子弹、氢弹、导弹、卫星搞起来的。
今天我们办学,一定要有加州理工学院的那种科技创新精神,培养会动脑筋、具有非凡创造能力的人才。我回国这么多年,感到中国还没有一所这样的学校,都是些一般的,别人说过的才说,没说过的就不敢说,这样是培养不出顶尖帅才的。我们国家应该解决这个问题。你是不是真正的创新,就看是不是敢于研究别人没有研究过的科学前沿问题,而不是别人已经说过的东西我们知道,没有说过的东西,我们就不知道。所谓优秀学生就是要有创新。没有创新,死记硬背,考试成绩再好也不是优秀学生。


我在加州理工学院接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这是我感受最深的。回国以后,我觉得国家对我很重视,但是社会主义建设需要更多的钱学森,国家才会有大的发展。
我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告诉大家,我们要向加州理工学院学习,学习它的科学创新精神。我们中国学生到加州理工学院学习的,回国以后都发挥了很好的作用。所有在那学习过的人都受它创新精神的熏陶,知道不创新不行。我们不能人云亦云,这不是科学精神,科学精神最重要的就是创新。
我今年已90多岁了,想到中国长远发展的事情,忧虑的就是这一点。 (本文来源:人民日报 作者:涂元季 顾吉环 李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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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中国大学 创新精神 钱学森 麻省理工学院 诺贝尔化学奖 中国 大学 钱学森 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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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非主流书生 发表于 2009-11-5 10:13:30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钱曾经是特异功能研究的支持者,后来不知观点有否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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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椅
非主流书生 发表于 2009-11-5 10:36:38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经济学里不跟着文献能发表吗?个人认为经济学中的创新权力被所谓的“大师”和“牛人”所垄断,中外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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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fancunhui 发表于 2009-11-5 10:58:31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钱老的贡献之一就是研究人体科学,人类自以为掌握了科学,但是连自己是什么都没有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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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
只手遮天 发表于 2009-11-5 11:12:54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呵呵,经济学是一门非常虚伪的经验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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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rxchen 发表于 2009-11-5 11:13:40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正在研读此文,也想传到网上,发现已有三位发过。
读了一半了,感觉钱老认识分析的很透彻,我感觉不仅我等要读,要仔细研读,而且中央领导、教育部官员、各大学校长、中小学校长也要好好读一下。
我们的幼儿、小学、初中、高中都比美国学得多,懂得多,在各项赛事中取得优异成绩,可是到了大学、到了研究生学术阶段,我们无法和美国等发达国家相比,为什么呢,这是不是一个悖论,人才流失问题,还是教育体制问题,个性拓展问题?
我学车期间和几个老师交流,有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老师,我问他们如何教学,是不是鼓励个性发展,培养创新精神,进行真正的素质教育,他们的回答是根本不可能,我们讲的确实是进行素质教育,但学校的评价体系是升学率,是看能考上多少学生,然后老师发奖金。如果都搞素质教育了,老师根本没有吃的。这就导致了整体素质目标与现实目标的偏差,为什么呢?而且学生所学与所考试内容脱节,又催生了各种校外辅导班、补习功课等产业的发展,为什么?症结在哪里?我们寄希望于新任部长,我们却生活于其中,无法改变。需要变革,怎样变革,变革要调整利益,既得利益会拱手相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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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xchen 发表于 2009-11-5 11:34:46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最近1994年诺奖获得者泽尔滕受聘浙江大学荣誉教授,本人有幸聆听一下,对其致力于某一方面科学研究的精神深表佩服,对一个相关领域孜孜以求,挖的很深,一般人难以企及。
        在学生提问环节,有个学生提到了“操场跑步问题”,从锻炼身体的角度,我们围绕操场进行跑步,目的是增强体质,我们可以围绕外圈跑可能会更能锻炼好身体,或者使身体更健康,而实际上呢,我们往往会围绕内圈跑步,看能不能从实验经济学角度来解释和验证为什么?或许是大师的弟子(据说有些牛的唐方方到过诸多国家,和三位诺奖工作学习过)没听懂什么意思,只是耸耸肩,不知道那位同学说的意思,后来干脆说“请大家问一点科学的问题”。当时,我就很气愤,真想问,这难道是大师的弟子、这难道是与多位诺奖获得者共事的人。我不否认每一个人有其个性,也不否认他可能在某一方面做出了一定成就有些创新。但我要问的是,“什么是科学?”,那个学生能够根据自己所听、想到这样的问题,就不一定是科学问题吗?或许能从微小的实例中洞悉一些社会规律和人类行为。“小事有时不小,小问题有可能蕴含大道理”,只是一般人理解不到那种地步而已。因为我们大多是一般人。我非常支持那位同学的想法和提问,他思考了,他在想了,希望他能够坚持下去,多问为什么,将来做的更好。唐方方的言语,不是说其本人,可能泯灭了我们同学的创新精神,这是什么道理,我不知道。
       昨天和一个室友交流谈起这个问题,说他们一个同学,做硕士论文,用好似什么的识别技术(我不太懂的)运用于手相学预测,直接被毙掉了。我非常支持他那种联想创新。我不知道现在的老师,是怎么带学生的,学生能够联想,能够综合创新,为什么不能呢?从科学角度看,手相不一定全与迷信挂钩,纹理之间应该有其可以探索的秘密,或许是打开人类未解之谜的一个窗口。国外在做经济研究中,出现超短裙与股市行情的文章,看似荒谬,里面其实有许多道理,超短裙是女士的着装行为,也是人类行为的一部分,可能与股市的波动就存在某一种相关性。这需要进一步检验,需要进步探索。我们为什么不能宽容此类的联想行为呢?或许会激发更多符合社会运行的规律发现。
       记得曾经看过这样的资料,说即使一个很不出名的学生、学者在讲自己的东西,一些大师也会耐心地听下去。而我们呢,甩手而去,连听都不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研究兴趣,这一点不假,但能够耐心地听一下别人观点,那又是一种什么精神呢?能够从诸多聆听中获得一点点启发,就足以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呢?浪费时间?不屑于顾?我们时间有限?工作太忙?事务太多?
读一下钱老的话语,我们能获得什么呢?我们仅仅是感叹一下,气氛一下当下,还是继续我们“平凡的日子”。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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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书生 发表于 2009-11-5 11:53:02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rxchen 发表于 2009-11-5 11:13
正在研读此文,也想传到网上,发现已有三位发过。
读了一半了,感觉钱老认识分析的很透彻,我感觉不仅我等要读,要仔细研读,而且中央领导、教育部官员、各大学校长、中小学校长也要好好读一下。
我们的幼儿、小学、初中、高中都比美国学得多,懂得多,在各项赛事中取得优异成绩,可是到了大学、到了研究生学术阶段,我们无法和美国等发达国家相比,为什么呢,这是不是一个悖论,人才流失问题,还是教育体制问题,个性拓展问题?
我学车期间和几个老师交流,有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老师,我问他们如何教学,是不是鼓励个性发展,培养创新精神,进行真正的素质教育,他们的回答是根本不可能,我们讲的确实是进行素质教育,但学校的评价体系是升学率,是看能考上多少学生,然后老师发奖金。如果都搞素质教育了,老师根本没有吃的。这就导致了整体素质目标与现实目标的偏差,为什么呢?而且学生所学与所考试内容脱节,又催生了各种校外辅导班、补习功课等产业的发展,为什么?症结在哪里?我们寄希望于新任部长,我们却生活于其中,无法改变。需要变革,怎样变革,变革要调整利益,既得利益会拱手相让吗?
嗯,我看到的也是用“应试教育”模式开展“素质教育”,学生得挣素质分,竞争也挺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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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非主流书生 发表于 2009-11-5 12:08:15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rxchen 发表于 2009-11-5 11:34
最近1994年诺奖获得者泽尔滕受聘浙江大学荣誉教授,本人有幸聆听一下,对其致力于某一方面科学研究的精神深表佩服,对一个相关领域孜孜以求,挖的很深,一般人难以企及。
        在学生提问环节,有个学生提到了“操场跑步问题”,从锻炼身体的角度,我们围绕操场进行跑步,目的是增强体质,我们可以围绕外圈跑可能会更能锻炼好身体,或者使身体更健康,而实际上呢,我们往往会围绕内圈跑步,看能不能从实验经济学角度来解释和验证为什么?或许是大师的弟子(据说有些牛的唐方方到过诸多国家,和三位诺奖工作学习过)没听懂什么意思,只是耸耸肩,不知道那位同学说的意思,后来干脆说“请大家问一点科学的问题”。当时,我就很气愤,真想问,这难道是大师的弟子、这难道是与多位诺奖获得者共事的人。我不否认每一个人有其个性,也不否认他可能在某一方面做出了一定成就有些创新。但我要问的是,“什么是科学?”,那个学生能够根据自己所听、想到这样的问题,就不一定是科学问题吗?或许能从微小的实例中洞悉一些社会规律和人类行为。“小事有时不小,小问题有可能蕴含大道理”,只是一般人理解不到那种地步而已。因为我们大多是一般人。我非常支持那位同学的想法和提问,他思考了,他在想了,希望他能够坚持下去,多问为什么,将来做的更好。唐方方的言语,不是说其本人,可能泯灭了我们同学的创新精神,这是什么道理,我不知道。
       昨天和一个室友交流谈起这个问题,说他们一个同学,做硕士论文,用好似什么的识别技术(我不太懂的)运用于手相学预测,直接被毙掉了。我非常支持他那种联想创新。我不知道现在的老师,是怎么带学生的,学生能够联想,能够综合创新,为什么不能呢?从科学角度看,手相不一定全与迷信挂钩,纹理之间应该有其可以探索的秘密,或许是打开人类未解之谜的一个窗口。国外在做经济研究中,出现超短裙与股市行情的文章,看似荒谬,里面其实有许多道理,超短裙是女士的着装行为,也是人类行为的一部分,可能与股市的波动就存在某一种相关性。这需要进一步检验,需要进步探索。我们为什么不能宽容此类的联想行为呢?或许会激发更多符合社会运行的规律发现。
       记得曾经看过这样的资料,说即使一个很不出名的学生、学者在讲自己的东西,一些大师也会耐心地听下去。而我们呢,甩手而去,连听都不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研究兴趣,这一点不假,但能够耐心地听一下别人观点,那又是一种什么精神呢?能够从诸多聆听中获得一点点启发,就足以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呢?浪费时间?不屑于顾?我们时间有限?工作太忙?事务太多?
读一下钱老的话语,我们能获得什么呢?我们仅仅是感叹一下,气氛一下当下,还是继续我们“平凡的日子”。我不知道。
像你这样的老师是国宝,希望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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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eplang 发表于 2009-11-6 16:54:55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我国有许多优秀的人才,但是他们的观点一般都得不到尊重,不知道什么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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