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j-1 发表于 2023-3-14 08:58
价值具有人义性,即只有在人的意义上,才有价值的事情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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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就是人学的“价值”,你可以这么说。但我记得你说过“自然物(或废品)也有价值”,如果脱离了“人"这个对象时,自然物的“价值”如何体现?要使“自然物(包括无用的废品)"的价值具有人义性,必要要与人的劳动与需求关联,而这样的话,自然物就必然导致它的人义性了。但如果是剥离了它的人义性,从纯自然的角度而言呢?关键是这样就会导致另一个推论结果,比如,古人不知道藏于地下的石油这种自然物,也就没有需求,也不会去劳动生产它们,那么,它们是不是真的就没有使用价值与价值呢?但往往人们又会说未知的东西其实是有潜在价值的,只是未被人发现而已,如果未来发现了,它对人的“价值"就体现了,这就是说,还是与“价值”一词关联在一起了,只是相对于当下的人无价值,未来未必就没有价值。
这种把“价值”局限在“人"(这个空间)与局限在当下(这个时间)的定义,是不是在僵化这个概念的外延?而剥离了“人“的时间与空间来谈纯自然物的使用价值与价值,比如,把其它智能生命代入了“人"这个时空中,对于人没有使用价值或价值的东西却未必没有价值呀!比如,我们假设宇宙中有一种智能生命,它们未必是与我们同类的“人”,它们来到地球发现了许多相对于人类无使用价值和价值的东西,但却是它们生命中必需的资源,是有使用价值与价值的,那么,如果它们是友好的话,可能会提出与人类交换,于是这些自然资源就变成了相对于人类有使用价值与价值的东西,但这些地球上原来相对于人类无价值的价值变化就不能说是地球人类发现和创造的了。如果是因为这些高维的外星智能生命的战斗力远高于地球人类,那么,它们也许就会无视人类的存在而无差异掠夺,甚至是地球人类也成为了它们的资源。因为,这是以“它们为万物的尺度”产生的价值论。
当然,这个是从宇宙的自然角度分析。如果是不扯那么远,我们把这种角度拉回地球人类社会的发展史。欧洲白种人“发现”美洲新大陆时,欧洲人是否把美洲的印第安人当作为“人”呢?友好热情的美洲印第安人应该是把他们看作为人的,但欧洲白种人尤其是现在美国白种人的祖先,在几百年前肯定是绝大多数不会这么想,他们可能看到的更多是这块“新大陆”相对于他们而言有使用价值与价值的资源,而可能会阻碍他们掠夺资源的几千万原有居民,要么是被奴役,要么是当作为掠夺资源的阻力清除。最后,他们应该是选择了后一种方式,而从非洲中奴役黑人和其他国家的劳工,包括一些现在华裔的祖先,为几百年来的欧洲人带来源源不绝的具有使用价值和价值的社会资源。而这也是马克思对“资本积累的血腥"的描述。
而这种建立在对其他人类进行资源掠夺,把其他人类进行非“人”的心态所产生的根源是不是源之于历史中那时欧洲白人的这种俯视心态呢?我们不能不进行深思!
其实,这种现象并不只存在于不同种族之间,也存在于同一种族的不同利益共同群体之间,马克思把这个称之为阶级斗争中既得利益得势者对失势者的剥削掠夺,使整个人类社会的存在与可持发展不均衡,从而反过来导致资源配置过程中的过度集中而产生浪费和腐败无视他人存在的不平等人义性根源其实是陷入了少数人的义性。而导致的这种不平等,首先,体现为资源的使用价值与价值占有,然后,就是支付能力的差异性的分化,富余者可以任意挥霍资源不怕浪费,而绝大多数贫缺者却因为无力支付获得资源的使用,这种壁垒的形成,使占多数的具有潜在高效的劳动力不能走向上升通道为整个人类社会作出更大的贡献,让原未的即得利益者继续沉沦陷入醉生梦死中,而这也就是历史上一些曾经强大昌盛的国家之所以会走向衰落灭亡的未来的原因。
故应“且安不忘危,盛必虑衰.......以劝后进也”,只有打破价值的时空局限性才能在人类的空间上扩大在时间上延续,才能使人类更强更持续,我不知道宇宙中有没有一些智能生命种族曾经强大过,后来又灭亡了。但地球上的一些生物种族却是曾经存在过这种现象的,从考古学中人类发现过地球就曾经存在过繁荣的恐龙时代,虽然我们把它们的灭亡归之于是外来陨石撞地球产生的末日天灾浩劫所致,但为什么其它同时代的生物却存活了下来而唯独它们却灭绝了呢?难道不是因为它们自身由于处于原身资源丰富的处境躺平而导致出现进化瓶颈的主观能动性不足,与面对自然环境突发导致的灾变时不能适应自然选择的客观适应性欠缺导致的呢!
价值的原始积累如果是以提高社会生产力在为整个人类社会带来发展时,它是积极的。如果是在提高社会生产力时,靠强力的血腥镇压和依靠强者狐虎威对有潜在能力的人类形成壁垒,以长期打断他们的上升通道,为整个人类社会带来发展贡献时,它就变成了消极的,只能带来双输导致人类社会加速灭亡。但确实,许多国家在社会生产力得到发展时,也必要体现在其武力上,这也导致了民族的自信从而由于过度就产生了自大,并不可避免的会无视其他国家的利益产生了损人利已的行为,如何“安不忘危,盛必虑衰”,这确是一种值得深思的问题。而我的研究结论是提升高效劳动力从而提高社会劳动生产力,降低社会成本,包括一切交易成本的制度壁垒,加强社会国际贸易与国内商品流通,盘活增加资源的流通循环再利用性减少内耗性,这才是社会经济发展的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