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道理,音乐,教诲等等这些只能用意识去感知、领悟的也是如此,一种声音之所以成为音乐或者乐音只是相对于听者的听觉神经系统和神经中枢的共同作用来说的,如果,一个人听觉神经系统听不到这种声音或者这时不愿意听到这种声音,那么,这种声音对于他来说也就称不上是音乐或者乐音了,比如说,某人因为某种原因被迫连续听一首人类社会绝大多数人都认为是动听感人的音乐无数次甚至导致对这首音乐产生了审美疲劳,那么,这时可能他对于这首乐音,就不再是感觉到动听感人的音乐而是一种噪音了,我最近在看到一位超级女声的音乐评委说到参加他对于超女的建议时就好像这样说过:“比赛的时尽量不要选择被大家选择得比较多的歌曲,因为即使你的唱功虽然非常好,但是,有时由于我们这一首歌曲都连续听的过多了,对于这一首歌曲自己会产生一种不自觉的抗拒或者不想去听的听觉疲劳”,我不记得是谁说过类似于这样的话,但是,这应证了我上面的道路,如何事情都要有一个“度”,这个“度”就是使用(或者生产)量不能大于或者小于而是尽量等于需求量。同样道理,一种语言文字是否启人心智的教诲教诲也是如此,依此类推,不再一一列举。
另外,如果从价值主体经济行为获得物品的使用(或者生产)量的时间角度来说,价值主体经济行为这种获得物品的使用(或者生产)量与需求量之间对应的时间也是如此,总是无不过与不及而恰到好处的,所以,可以说在这种情况下的时间总是处于必要时间之中而没有不必要的时间剩余浪费或者不及,总是行为的处于“边际效用为o”、即价值符合最大化的人,从“‘圣人’这个概念其实就物品使用(生产)率【物品的使用(或者生产)量/时间】=需求率(物品的需求量/时间)状态” 的人”这句话,我们可以看出当等式两边的量:物品使用(生产)率的分子物品的使用(或者生产)量与需求率的分子物品的需求量相等时,它的分母时间一定相同,这时物品的使用(或者生产)量对应的时间就是“必要时间”,因此,“圣人”是一个懂得时间管理的人。以上所述的“圣人”的行为其实也是“理性人”的行为,可见,在“圣人”的自我价值实现来说是与西方经济学的“理性人”是那样惊人的一致和相似的概念。
写到这里突然使我想到马克思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这个概念,在马克思经济学之中马克思分析的对象是宏观的社会经济系统,控制整个社会经济系统的是政府——这个类似于人体系统之中中枢神经系统(大脑)角色的组织,与“理性人”不同的是一个是分析的价值对象是宏观的社会经济系统,而“理性人” 分析的价值对象是微观的个人经济系统,当然,如果我们把马克思经济学之中的政府的控制整个社会经济系统的行为用相似性分析方法也可作为一个放大化的“人”时,我们可以惊奇的发现马克思经济学的计划经济倡导正是建立在这种把政府的控制整个社会经济系统的行为当作为一个放大化的“理性人”的行为,我们有理由坚信马克思自己肯定这样认为:“政府的控制整个社会经济系统的行为”一定比社会经济市场系统之中的经济个体更加了解整个社会的经济系统的物品的使用(或者生产)量与需求量或者生产、分配、交换、消费等等经济活动。
“圣人”概念与“理性人”和马克思经济学的“社会理性”之间的差异
可见,在“圣人”的自我价值实现来说是与西方经济学的“理性人”甚至与马克思的计划经济行为所体现出来的“社会理性”是那样惊人的一致和相似的概念。不同的是西方主流经济学的“理性人”假设,则是把社会市场之中个体行为的自我(个别的)理性假设发挥到了极致,以致走到了一个极端,而马克思把政府的控制整个社会经济系统的行为的“社会理性” 假设发挥到了极致,以致走到了另一个极端,这正是两者之间的角度不同而产生冲突的根源之一。但是,“圣人”不同,“圣人” 能够摆脱这种执着于单一角度和视野的分析方法,而可以从不同的是角度和视野来分析人与社会甚至一切事物的价值问题。所以,老子说: “故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邦观邦,以天下观天下。吾何以知天下然哉?”这体现了事物之间的价值相似性原理:指宇宙万事万物之间存在着相似的自然价值关系,这是宇宙之中的天地万物都是这个大宇宙的小宇宙,大系统的子(小)系统,明白了这些道理就能够“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所以,不出门可以知道天下事。同时也体现了事物价值的相对性原理:也就是说“圣人”能够站在不同事物的立场去观察对象本身与环境的价值关系,但是“圣人”这是必须进入一种 “忘我”、“无我”的境界,“我”即是“物”,“物”即是“我”,这个“我”就是以所观察的对象为立场的角度来定义的“客我”,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跳出三界来,不在五行中”,实现心的自由,神的自在。从而能够摆脱有“自我心”的这种执着,观家时不是以“自我心”去观家,而是以“家的价值角度”去观家;观乡时不是以“自我心”去观乡,而是以“乡的价值角度” 去观乡;观邦时不是以“自我心”去观邦,而是以“邦的价值角度” 去观邦;观天下时不是以“自我心”去天下,而是以“天下的价值角度” 去观天下;现代的许多经济学派就不是这种观点,为资本主义经济学服务的经济学是以“资产阶级的价值角度” 去观天下;而好像有所谓号称为全人类服务的马克思经济学是想从 “无产阶级的价值角度” 去观天下,结果呢?只会导致阶级分化制造社会矛盾引起整个社会的动乱,而真正科学的经济学从来就不是投机取巧的学说,它从来都是以整体的经济发展、优化作为依据,而不是搞什么阶级分化制造社会矛盾的投机取巧之学!如果我们是以整个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崛起作为目的的话,我们就应该选择一种“天下的价值角度” 去观天下的经济学。
而我的经济学————“时空系统经济学”(这是一种与道德经的思想相似但是更加高级的“道学”)就是这种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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