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黄佶在华东师大混了个名头,这我不管。我很顾及华东师大的面子,这和我对大连理工的态度很不相同。
大连理工的经济学水平通过奚川在本论坛的ID:包不同,已经是臭名远扬。
但是黄佶在这里的招摇实在有辱华东师大。
一个理工类大学出身的人,如果想转经济类,那么请做好如下准备:
工业技术,尤其是重工业技术,没有近十年的基础岗位磨练,可以说,连入门都谈不上。
搞政治经济学,只会比这个时间长。
美国GGD-51型之所以成为一代典范产品,去看看人家厂里的技工都四十左右了。
我们这里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马克思在论述劳动价值论时把产业工人作为范例,还竟然误以为马克思所说的劳动就是产业工人的劳动,马克思说的劳动者就是工人。
实际上,马克思专门把产业工人作为其论述劳动价值论的范例是有着很深的背景的。
马克思比这里绝大多数人都懂得如果一种产业上的进步要靠这个产业最一线的操作者耗费其生命中宝贵比重最大的时光去积累其中的熟练性和悟性,那么,这一产业一定是社会财富积累的最主要方面。
我们这里很多人,比如黄佶,比如奚川(包不同)虽然都出身理工类大学,但他们都从来没有耐心在技术领域磨练自己的悟性。他们等不得将生命中比重超过一半的工作时间去慢慢积累,急急忙忙转向他们认为更能赚钱和成就自己社会地位的方面去了。
的确,奚川通过炒期货捞了钱,黄佶在大学里混到了教授头衔。
就是这样两个货色当然要跳出来反驳马克思的理论。
不过他们的反驳和另一些人的反驳不同,他们是切身经历后确实认为马克思的理论不符合自己的成功经历,至少不对自己的胃口,于是是冲着扮演所谓揭露者的角色而来的。
受制于自身的运气,黄佶以为看到了马克思的理论有什么漏洞,但实际上,恰好暴露他自己浮躁的习性。
一个在工业技术上出科,却不愿意深入钻研的人,怎么可能深入钻研政治经济学的概念。
如果读工科的书就只会搬弄书本而不能自己有所进取,那么这个人当然在自己学的工科领域毫无建树。
同样这个人读马克思或者斯密的理论,不仅没有能拓展前人正确的概念,还把不同阶段的相关概念的发展给张冠李戴也就是很正常的了。
在曾经的一个座谈会上,我曾经向黄佶指出过,所谓社会必要劳动时间至少包含满足私有制下市场必须的成交量,用庸俗经济学的话来说,就是在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必然是供求平衡下的劳动时间,而不是供求平衡上的劳动时间。然而,这还只是这个概念的一个侧面,而且是诸多复合维度中的一层维度。
然而,黄佶不能理解更多的维度,而且即便是这一维度,他都不能理解到哪怕再深入一丁点。在他看来,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好像就是供求均衡时各种商品被生产出来的总时间。于是在他那里,不同工种不同行业的劳动如何能在时间单位里通约就成了麻烦。他不能理解:这个世界上无所谓没有体力的脑力劳动,也无所谓没有脑力的体力劳动。所以复杂劳动只是简单劳动的倍乘。
而当我们说倍乘时,黄佶肯定不明白这里“倍乘”和数学中的以倍数相乘是有区别的,是辩证意义上的倍乘。
一个人在工科领域浮躁必然在经济学领域也同样浮躁,所以,我们看到黄佶和奚川一样,都急急忙忙跳出来为自己对马克思的所谓反驳做宣传做广告。
这让我想起某个姓任的人很喜欢为自己的经历做广告,若不是某些蠢货犯傻,去把他给禁言了,我倒是很想知道知道他究竟有哪些在我面前可以炫耀的磨难。
我这里也奉劝黄佶一句。学学马克思,人家是把自己的一切都看得无关紧要都可以销毁的人。而你的《资本异论》在当年还有报纸为你报道宣传的情况下,都没有引起全世界那么多马克思理论研究者的重视,不是别的学者在学识上都不如你,而是别人看明白了你的书,和一叠厕纸相比,意义相同,但效用甚至还不如厕纸。
所以,对你黄佶来说,比较体面的收场方式是靠着新闻系教授的头衔,写点小品文,评论点市井俗事,回家做点菜,嘧口酒,混个退休。人,不是非要成名成家才对得起自己这一生。




雷达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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