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应该按照马克思的逻辑从社会系统的生产率这个整体入手,我们不难发现马克思经济学的逻辑,蕴含着一个完全信息的理性社会计划和管理组织,因此,在这个组织领导下,这个社会的需求量基本等于供给量,即社会边际生产率为0,社会边际生产率为0就是说需求量=生产量,如果引入时间,就是需求率=需求量/时间,生产率=生产量/时间,从需求的角度来说,社会边际生产率为0时,在这个时期内,生产率的分子即生产量之中的单位产量的使用价值是等边际的,也就是说在这个时期内每个时间单位消费的单位产量的使用价值是没有差别的,对于这个社会发展需求或者福利具有同等意义的,即在社会系统的获得固定和其面临着各种物品的产品或者商品劳动时间既定的条件下,当耗费在任何一种物品上的最后一单位劳动时间所得到的边际社会使用价值正好等于耗费在其他任何一种物品上的最后一单位劳动时间所得到的边际社会使用价值的时候,该社会系统就得到最大的满足或使用价值。所以,社会总产量=社会必要总产量(设为Q*),社会总生产率=社会必要总生产率(F*)= Q*/T,而社会必要总生产率被整个社会的劳动力人数(N)平均,就是社会平均必要生产率(F°),F°=(Q*/T)/N=F*/N ,社会平均必要生产率的单位是每人单位劳动时间,社会平均必要生产率的倒数1/F°,即社会单位使用价值的必要劳动时间数量,也是马克思所说的社会平均必要劳动时间(P),P=1/F°,单位使用价值的平均必要劳动时间(P)是一个最为基本的元素,类似于一种特殊的社会“以太”物质的基本单位,社会总必要劳动时间量(W)类似于这种特殊的社会“以太”物质的总量,它是社会必要总产量(设为Q*)的总和,它代表生产Q*所使用的所有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它是指在一段时期内凝聚在创造的社会系统使用价值上面的价值量——社会必要劳动时间。
如果您细心的话,就会发现单位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生产的不同产品或者商品的使用价值都是相等的,如果是同一产品或者商品,其公式是:W=P ×Q*;当然,由于社会的物质需要不可能是单一的,而是多元化的,假设不同劳动产品的社会必要总产量,用不同符号a1、a2、a3。。。。an表示,那么,其公式是:W=1/{ [(a1 +a2+a3。。。。+an)/ T] / N}=T ×N /(a1 +a2+a3。。。。+an),这个公式只是一个统计学意义上的平均抽象,在现实之中不一定要付诸行动进行具体平均分割,所以,按照马克思的意思就是价值是一种抽象劳动的凝聚,但是,如果从具体的不同产品或者商品的分析,我们可以用不同产品或者商品在同一时段内各自整体的具体劳动生产率的叠加来表示,比如从2012年1月1号凌晨0点开始到2013年1月1号凌晨0,这1年的自然时间段内创造的a1产品的具体使用价值量,我们可以用a1的单位数量表示,比如,a1产品或者商品是自行车,用“辆”作为单位,假设,整个社会在的生产a1自行车产品或者商品时,它的社会必要总产量是100万辆,劳动工人是1万人,那么,这一年之中a1的社会必要劳动生产率是:F*=Q*/T=100万辆/1年,社会平均必要劳动生产率(F°)是:F*/N=(Q*/T)/N=100万辆/1年×1万人=100辆/1年每个人,换算为天即:100辆/365天每个人;那么,a1自行车产品或者商品的单位价值(P)=1/F°=1(100辆/365天每个人)=3.65天每个人/1辆。那么,就依此类推。。。。。。。
上面我们已经分析过,同一产品或者商品其分析是最为简单的,单一种产品或者商品的社会必要总价值量,其价值公式是:w=P ×Q*或者w=(T×N)/Q*即社会必要总生产率的倒数,就是说W是N个劳动力生产某种具体产品或者商品Q*的社会必要劳动生产时间总量(假设为a1L);那么,当另一种同一产品或者商品ax(表示另一种产品或者商品)的生产人数规模与a1相同时,表明这种ax产品或者商品的的社会必要劳动生产时间总量(假设为axL)与a1L相同,这就是说,平均每一个社会必要劳动生产时间生产的不同产品或者商品,它们对于的社会的使用价值是相同的,或者说它们之间的社会使用价值量等价,当社会生产与需求基本均衡时,在市场普遍化的前提下,尽管商品买卖的个别现象之中有时候会出现买卖双方之间的两种使用价值实体背后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没有符合等价原理,一般人没有理解交换价值(价格)只是商品实体之间的比例(也许马克思当时也是),然而本质上的是其社会平均必要劳动生产率的分母——社会平均必要劳动时间,当交换对象的范围越大,交换频率越多,交换时间越长其在统计学意义上从整体上进行统计之后,我们会发现社会商品交换之中,接近于这种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等价的交换现象出现的概率将会大大增加。
可见,在这里我们已经把马克思经济学与西方主流经济学,通过这个社会必要劳动时间W或者社会平均必要劳动时间P融合起来,与西方主流经济学建立在个人基础上的主观效用论不同的是,它是一种相对客观的从社会需求角度探索社会生产力和使用价值的理论。由此可见,这正印证了恩格斯所说:“价值是生产费用(劳动耗费)对效用的关系”这句话所蕴含的含义!
结后语:理想归理想,现实总是令人不如意,因为,如果我们抛开马克思在阶级立场和人与自然方面的倾向性,而仅仅从生产率的时间与空间的资源优化分析而言,在社会理性与完全信息假设的前提下,其理论经过数学逻辑化之后,我们会发现其理论对于人类社会的指导性有接近类似于牛顿力学的程度,可惜,后来的学者和所谓马克思主义者们,甚至并没有达到理解马克思的价值论程度。
另外,由于国家、地区之间各自的平均生产率的差距和所有权的私有化(包括集团化和国有化,而不是全人类社会公有化),而不得不产生的国家和地区保护壁垒,反过来自然导致理想的共产主义难以真正实行。
更加不用说现实之中信息不对称与人的自利性,以及其过度倾向于低生物层次上的自利性,使每个人没有办法达到只有的社会性而没有本我的超我,当然,人的需求是多层次的,眼里只有价值和社会使用价值的人,会迷失自己,因为低层次的本我需求有时候可能是更加本质上的东西,因此,个人任何价值(马克思所说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或者平均必要劳动时间)的实现增殖,最终都要落实到个人低层次的需求实体以及其在这个基础上引伸出来的关系的满足上,在这个基础扎实之后引伸出来的关系的满足我们才可以称之为高层次的追求。因此,那些不懂得真正意义上比较高层次的超我价值追求,而夸夸其谈要牺牲个人利益来献身社会的行为,有时候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